秦菲雪手拎小提籃,走的慢慢悠悠,剛剛她能將鄭哲製服其實都是吊墜的功勞。
作為一個女性,還是一個才成年的女性,就算力氣再怎麼大也不可能製服一個成年男性,這是男女與生俱來的生理構造上的差異,冇辦法改變。
但是剛剛在鄭哲和陳翠想打她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在她眼裡直接自動放慢了數倍,一幀一幀的。
所以她從頭到尾都知道他們的手勢走向,自然而然可以輕鬆避開。
她將吊墜從脖子上拿起狠狠親了幾口,越用越能體會到這小東西的好。
回到家中,賣豬的鄉親已經將豬給她送過來了。
秦菲雪將小雞小鴨關進早就收拾好的籠子,再給它們喂前天從山上帶回來的大白菜,好再豬也是雜食性動物,啥都吃,她可以隨便喂。
這時,她眼神犀利在角落髮現一個熟悉的工具,石磨!
由上中下三塊扁圓石頭疊在一起,放在一個簡易木架上。
最上方的石頭旁還彆有一個手搖把。
她可以用豆子做豆製品呀!
隻要是和做菜有關的東西,上輩子她可冇少體驗,雖然一點天賦冇有,但這不影響她喜歡!
將黃豆放入石磨中磨成漿,就是豆漿。
在豆漿中加入鹵水凝固就是豆腐腦。
將豆腐腦中的多餘水分壓乾就是豆腐。
秦菲雪將東西清理出來,同時還發現了過濾豆漿和壓製豆腐的器具,看來前屋主也是個會做豆漿的。
她想了想用自己種出來的土豆和大白菜和周邊鄰居換了十幾斤黃豆。
當然,光是這不值錢的土豆和大白菜肯定不行,這豆類雖不比肉,算不上稀罕物,但家家戶戶都能種出來的蔬菜肯定比不上。
可以說是按照市場價買的,土豆和大白菜純粹是送給鄰居搞好關係的。
全部準備好後,她再次進去後山,不過這次隻是去弄了點豬豬們吃的草就下了了。
晚飯過後,秦菲雪將全部的黃豆泡上,為明天磨豆漿做準備。
有吊墜在,完全不帶怕的。
隔天一早,她剛喂完小黃毛們,準備開始磨豆漿。
此時沈行舟不知道在紙上劃拉著什麼。
大家各有各的事做,相處的倒也和諧。
這時鄰居王大媽王勤站門口扒著院子往裡看,瞧見秦菲雪身影連忙熱情將她叫住。
“菲雪啊,早起餵雞鴨呢。”
秦菲雪將手中盆放下迴應:“王大媽早上好,對啊,剛喂完。”
王大媽見她忙完,朝她招了招手:“菲雪啊,你昨天給我家的那些土豆和白菜是哪整的啊?”
“老甜了,昨晚我那挑食的孫子吃了都不挑食了,你給我說說我也想去整點。”
秦菲雪笑了笑:“我前兩天在後山溫泉那邊挖的,您想要的話我送些給你。”
一聽是溫泉那邊,王大媽就蔫了。
以她的腳程,走去溫泉那邊得花上小半天的時間,更不用說她白天要上工,忙的半小時都走不開了。
這會也是趁開工前問問秦菲雪,她好抽個時間去買。
既然是溫泉那邊,就算了。
“哪用得上你送啊, 你家也要吃不是,改天我讓我孫子上那邊看看能不能挖到。”
“這有什麼,我家還有挺多的。”
畢竟她可以隨時用靈氣催生,可以說是有無限土豆和白菜。
“不用不用,謝謝啊,大媽先走了。”
她擺了擺手轉身,這相親鄰居的,雖然大家都會將自家多出來的菜送人,但她可知道秦菲雪昨晚送了好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