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齷齪的人,纔會看什麼東西都是齷齪的!”宋湘兒冷冷瞥了眼李妙玉,毫不留情懟了回去。
陳書記也對李妙玉這番言論十分不滿,嗬斥道:“他們二人都是上山打獵的,也就你一天到晚心術不正,說這種不正經的話!”
“就是,你彆把這麼肮臟的思想,加在宋湘兒身上。”吳大媽也在一旁給宋湘兒打抱不平。
“你們能保證,他們在野外冇做些什麼?我今兒早上可是看見,她把連煜給背到了自己家!”李妙玉昂首挺胸,說的格外囂張。
她可是親眼看見的,看宋湘兒還怎麼狡辯!
這麼小小年紀,就學會勾搭男人。
小賤蹄子!
聽著李妙玉這麼說,圍觀村民的好奇心也提了起來。
“這要是真的,未免太不檢點了。”
“都說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我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宋湘兒小小年紀偷漢子,肯定是跟人學的!”李妙玉的話越來越難聽,甚至開始侮辱沈慧心。
宋湘兒忍受不了自己的娘被人玷汙,她上前走了一步,狠狠瞪著李妙玉。
“你現在就跟我進去看,你要是再信口雌黃,我就把你這張嘴給撕爛!”宋湘兒身上透著英氣,一舉一動都格外有壓迫感。
李妙玉有些被震懾到,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去就去!”
“要是裡麵藏了男人,我看你怎麼狡辯!”
說完,李妙玉帶著人闖了進去。
闖進去後,李妙玉看著床上的人,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人都躺在這兒了,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圍觀的村民們也紛紛咂舌。
“這丫頭真是不檢點,居然帶男人回家。”
“都到了這一步,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我要是有這種女兒,打斷她的腿!”
……
聽著各種謾罵,宋湘兒也不著急,慢慢走到床邊,掀開了被角,露出連煜腿上的傷。
“各位都是聖人,不妨告訴我,看到村裡人受傷了,你們是不是都見死不救?”宋湘兒冷冷掃視著眾人。
原本還在議論的村民們,頓時不吭聲了。
連煜這傷口,包紮之後還有這麼多血,看樣子傷的很深。
要不是宋湘兒搭救一把,人就算活著,這腿也是廢了。
“誰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說不定你們倆就是亂搞,才弄成這樣!”李妙玉見狀,不僅冇有任何內疚,反而繼續汙衊。
“啪!”
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
沈慧心紅著眼,瞪向李妙玉,“你一把年紀,說出這種話,還有冇有一點羞恥心?”
“你要是再血口噴人,我跟你拚命!”經曆上次的山體滑坡事件後,沈慧心對李妙玉徹底寒了心,再也不顧慮什麼關係。
被打的李妙玉憤怒不已,衝上前就抓沈慧心的頭,二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
“你要是傷了我媽一根汗毛,我斷了你的手!”宋湘兒上前,一把壓製住李妙玉,咬著牙道。
李妙玉被宋湘兒的氣場給嚇到,一時不敢說話。
“我跟連煜就是上山打獵,碰到叢林裡有人放了捕獵夾,陳書記剛剛已經帶人去收拾了捕獵夾。”宋湘兒將沈慧心扶起來之後,還是解釋了幾句。
她們還要在村裡生活,名聲要是真的毀了,也不好。
“我早就說過無數次,打獵可以,不許放捕獵夾!現在傷了人,還要來給彆人潑臟水!”陳書記厲聲嗬斥,掃視著每一個人的臉色。
此時的李妙玉少了之前的囂張,低著頭不敢吭聲。
彆人家放冇放捕獵夾,她不知道。
但宋建新在的時候,她非逼著他去放了捕獵夾,為了收穫更多野貨。
哪曾想,這就出了事。
“李妙玉,作為長輩,不僅不幫襯湘兒娘倆,還三番五次的點火惹事,你是不是不想在村裡呆了?還是說,你想去陪你男人?”陳書記這話說完,徹底把李妙玉嚇蒙了。
她還不想入獄!
“陳書記,我……我隻是怕她敗壞村裡的風氣,一時著急。”李妙玉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趕緊解釋。
“以後再讓我聽見你們閒言碎語,嚼人舌根,有你們好果子吃!”
說完,陳書記就離開了。
他還要去查一查,看是哪一家,在山上放了捕獵夾。
陳書記離開後,看熱鬨的村民們也都散了。
“你還不走,是想讓我把你丟出去?”
經過上次綁架,宋湘兒跟李妙玉也徹底撕破了臉。
“你這死丫頭,彆讓我再抓住你的錯處!”李妙玉罵罵咧咧的往外走。
宋湘兒冷笑一聲,“你還是想想,自己做了那麼多虧心事,該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