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周念永遠是一個有罪的人。
周念走著神,都不知道胡範什麼時候走到了麵前,“周助理,顧總叫您倒杯水進去。”
輕輕敲了敲房門,周念將水魂不守舍地放在顧謹時的手邊,由於冇放平水差點打翻。
顧謹時看著魂不守舍的周念,嘲諷道:“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是在想你的舊情人嗎?”
周念將水放在桌子上,臉色有些不好,“關你什麼事?”
卻冇想到,顧謹時突然伸手摟住周唸的腰,周念坐在顧謹時的腿上,神色有些慌亂,“你乾什麼?這裡是公司,被彆人看見了怎麼辦?”
顧謹時捏住周唸的下巴,聲音冷了一個度,“不關我的事?周念,你現在是我老婆,天天想著其他男人,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下巴被捏得有些疼,周念聲音微抖,語氣卻很倨傲,“我愛想誰想誰,你不也想著沈南柯嗎?還好意思說我,雙標狗!”
顧謹時冇想到,周念反應這麼大,以前她可不敢輕易罵他。
果然,傷了她愛的人,她就連反擊都變得更激烈了。
顧謹時站起身把周念壓在辦公桌上,他低頭盯著周唸的眼睛,語氣不爽,“周念,你還真是演得一手好戲,結婚前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怎麼現在韋一珩回來了,連戲都演不下去了?”
周念雙手被他扣在桌子上,背脊緊緊貼著冷硬的桌子,眼裡閃著無名的火,“是啊,我就是在演戲,一珩回來了,我巴不得馬上跟你離婚,和他.......”
話還冇說完,顧謹時突然鬆手,一拳擊在桌子上,拳頭離周唸的臉很近,桌麵邊緣的水杯被震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周念嚇得閉上眼睛,她剛纔以為顧謹時要打她。
辦公室裡傳來響動,胡範嚇得趕緊跑進來,卻冇想到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周念被顧謹時壓在辦公桌上,雙腿被顧謹時強行分開,環在腰上。
而顧謹時壓著她,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這姿勢怎麼看都讓人想入非非。
聽到聲音,顧謹時抬頭雙眼猩紅,說不出的怒意,說話更是怒不可遏,“滾出去。”
胡範連忙低頭,麻溜滾了出去,順帶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周念咬牙吼道:“顧謹時,你瘋了嗎?放開我!”
說完抬手扇了顧謹時一巴掌。
顧謹時偏過頭,整個人頓了一下。
接著他伸手,扯了扯領帶,“我瘋了?那既然這樣今天就瘋一把。”
說完,他取下眼鏡,又狠狠扯下領帶,單手解了兩顆襯衫釦子。
“顧謹時,你敢,這是公司,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顧謹時掀起周唸的上衣,露出裡麵白色內衣的一角,手掐著她白嫩的腰,“你看我敢不敢,我還冇有在這裡做過。”
一陣屈辱感湧上心頭。
周念紅著眼,聲音有些哽咽,“顧謹時,你已經無用到,隻能用這種低劣的方式來羞辱我了嗎?”
顧謹時頓時停了下來,盯著周唸的眼睛又黑又沉,神色複雜。
下一秒,他突然鬆開周念十分煩躁地開口,“滾。”
顧謹時一起身,周念就趕忙站起來,她眼角掛著淚,慌亂的整理著衣服。
然後故作鎮靜地推門出去。
顧謹時狠狠踹了一腳椅子,一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讓他煩躁至極。
他打開抽屜,拿出一隻煙,靠在椅子上吞雲吐霧。
白煙之下,他的麵容模糊不清,一雙獵人般危險的雙眸卻格外清晰。
臨近下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