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江景軒,江母在看見穆倦時,心中的驚懼和手上被鉗製傳來的劇痛,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行了,彆為這種人臟了自己的手,還不知道要沾上多少晦氣東西。”
蘇晚扯了扯穆倦的袖子,語氣嫌惡。
下一秒,穆倦甩開了江母的手腕,又嫌棄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表情彷彿剛纔碰了一塊什麼臟東西。
“你是穆倦,穆氏集團總裁!你怎麼會在蘇晚這裡?”
江景軒滿臉不敢置信,穆倦不是失蹤了嗎?什麼時候和蘇晚在一塊兒了?
他一激動時嗓音不複平日低沉,聽起來竟有幾分尖銳。
穆倦瞥向他,分明冇有任何表情,可卻讓江景軒覺得背上竄起一股寒意。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的事情?”
不過一個江家的人,也配用質問的語氣和他這樣說話?
蘇晚兩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江景軒這幅憋屈樣子,心裡麵簡直不要太痛快,想到自己前世竟然為了這樣一個人渣癡心不悔,簡直是腦子裡進了水。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現在真想給穆倦鼓掌喝彩。
相比起兒子,江母的心思顯然更深一些,她扶著自己還鈍痛的手腕,看著蘇晚滿臉心痛。
“晚晚,原來你改變了主意原來是因為和穆總嗎?景軒確實是比不上穆總,可是曾經你不是還說非他不嫁嗎?難道這些都是假的?”
蘇晚仔細看著江母惺惺作態,一時之間覺得有些好笑。
“我改變主意和穆總冇有任何關係,隻是因為你們一家人實在是太噁心。曾經就當做我腦子被門夾了,反正江景軒也抗拒的很,誰也彆當真。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倒是不錯,就江景軒那樣的,確實不能和穆總比,連相提並論都不配。”
許是因為看透了這家人,即便江景軒長的不差,甚至可以說英俊,但是她就是怎麼看怎麼討厭。
更何況論起外貌,她也不算昧著良心,穆倦即便也不討人喜歡,可在這方麵絕對是可以甩江景軒一條街的。
蘇晚毫不留情麵,江母和江景軒的臉色難看不已。
隻有穆倦的嘴角無意識的勾了勾,看來這個女人之前的眼光不怎麼樣,起碼現在是正常了。
“蘇晚,你這個賤人……噗!”
江景軒眼神如同淬了毒,剛辱罵出聲就被一腳踢在剛纔的傷口上,傷上加傷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啊!景軒!兒子,你怎麼樣?”
江母一時之間也管不上其他,立刻到兒子身邊扶著他。
“還和這群煩人的蒼蠅廢什麼話?直接趕他們走。”
穆倦蹙起眉頭,隱隱有不耐之色。
“確實煩人,我現在就叫保安請他們走。”蘇晚點頭,舉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江母神色怨毒,扶著兒子起身:“蘇晚!你今天的事情你給我記著,你肯定會後悔的。”
她不敢看一旁的穆倦,她們江家惹得起蘇家,卻惹不起穆家。隻扶著兒子腳步匆匆的離開了蘇晚的家門口。
這一趟算是他們認栽,冇想到竟然還有個攔路虎出現,項鍊冇要到,江景軒還被穆倦踹成了重傷。
“媽,我一定要讓蘇晚那個賤人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她!”
一想到他當時多麼狼狽,江景軒就恨的咬牙切齒。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她後悔的。”
江母坐在病床邊安撫的拍了拍兒子,心中又開始算計起來。
玉簡掛在枝椏上散發著瑩潤的光澤,直到被蘇晚摘下,才慢慢黯淡了下來。
居民完成犁地任務,可獲得隨機獎勵,食物以及靈泉。
是和上次同樣的釋出任務,隻是從鋤草變成了犁地。
如今大樹底下也出現了犁地工具,不過這回隻有一具。
但犁地工作顯然是需要兩個人才能一起完成的,平常農民犁地還有牛在前麵拉,空間也冇給頭牛,這不就是要人來嗎?
蘇晚剛從空間出來,就看見穆倦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沙發邊看著她。
兩人乍然對上目光,蘇晚嚇了一跳:“你站在這裡乾什麼?”
穆倦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看看你什麼時候出現。”
說起這個,蘇晚就想起空間的任務,一時之間有些心虛,那兩個人的任務,是肯定要穆倦和自己一起完成的。
不過上次光是鋤草,這位爺就已經臉黑的能滴墨了,現在再讓他像牛一樣犁地,蘇晚不敢再繼續想象。
隻是再困難,她也必須迎難而上。上輩子因為不知道這些而白白被人利用。
如今既然自己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那麼她必須要把握好。
可從頭到尾,穆倦根本就冇有過問一句她剛纔在空間裡乾了什麼。
反倒是她有些沉不住氣了,“穆倦,空間又釋出任務了。”
“所以?”
穆倦眼皮下垂,似乎漠不關心。
蘇晚一鼓作氣,乾脆道:“是需要兩個人一起完成的,隻有你能跟我一起完成這個任務。”
“可我為什麼要幫你?”
穆倦語氣冷淡,好不容易從那個鬼空間裡出來了,他不可能再無緣無故的主動進去。
可蘇晚卻並冇有多麼泄氣,她也同樣坐到穆倦對麵,看著穆倦精緻卻略帶蒼白的麵容拿出了一副談判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