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的起五年嗎,冇有安國公府,一切回到原點,他必須找出出路。
康睿想到了齊王,權勢爭奪最後的贏家是齊王,憑此項先知,他必須現在就開始謀劃,纔能有所作為。
他記得逍遙賭@#場,是齊王的生意之一,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
但這已經說明,齊王早就開始佈局,他也是時候會會齊王了,股肱之臣均相識於末時不是嗎。
……
林清遠把逍遙賭@#場查停業了,理由是,多項場地設施不符合規章製度。
一年幾萬兩打點銀子扔出去的逍遙賭@#場大掌櫃廣爺聽說後,差點冇笑死,尋死尋到閻王殿,會找地方啊:“一個小小的七品令史,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嗎!”
屬下立即出列:“爺,這個不一樣!”
“他長了三隻眼?”廣爺語氣平淡,身體胖乎乎的,冇有一絲凶悍之氣,反而像個和善的彌勒佛一樣,給人和氣生財的老好人印象。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手段如何。
“差不多,安國郡主的夫婿。”
廣爺聞言,神色順了不少:“安國公府?”他對兩位公子更熟悉一些,他名下的幾個賭@#場,冇少被他們關照:“這麼說來,是冇有給他上過貢。”人不大心卻大,剛剛上任,就敢從他這裡扒皮,該說他愣頭青呢,還是不怕死。
不過。
廣爺想到城西消失一空的難民,對此人多了三分警惕,憑藉一人之力,肅清上京城多年隱患,此人會是貪財好色之輩?
如果僅僅是小人得誌、鼠目寸光也就罷了,就怕他:“拿二百兩銀子,先去探探路。”
“九爺,是不是太多了?”
“讓你去就去!”七品令史,張嘴就敢咬這麼大?上京城的三大營都未必有這個胃口。
工部署衙內。
林清遠一聽來人不是一把手,根本冇露麵,直接讓屬下陳曆去接。
陳曆殷勤備至,自認很懂上峰心聲,在茶樓見了逍遙賭坊管事,兩人推推搡搡半天。
陳曆默認收下二百兩。
林清遠看著頗有分量的銀子,取了一錠,給了陳曆:“隻要他來,你就見,不管給什麼,都接。”
陳曆冇一次見過這麼多銀子,忍不住想咬一咬,又覺得丟人,他們這個級彆,平日都是拿一兩個銅板,誰拿過這麼多銀子,也就是這位敢:“林哥太多了,我——”
“都叫我哥了,我的不就是你的。”林清遠神色很淡,絲毫冇有這是幾百兩的感覺。
陳曆佩服林哥的眼界,這可是兩百兩啊,能在京郊買一個小院子了,林大人眼睛都冇眨一下,頓時覺得自己跟對了人。
想不到他一個蒙父恩的芝麻官,還能跟到這麼大的人物:“謝謝哥,我一定為哥鞠躬儘瘁。”十兩啊,他一年的俸祿加添頭。
“過來。”
“哥,您吩咐。”
“每隔三天查逍遙賭坊一次。”
陳曆聞言目瞪口呆,三,三天?這麼多銀子就管三天?
林清遠看向他:“有問題?”
陳曆立即搖頭:“冇,冇問題。”心裡早已翻江倒海,二百兩啊,這麼多銀子都不滿意嗎,三天後還查,而且,下次再讓對方給二百兩嗎?
逍遙賭坊,三天能不能賺三百兩?而且聽林哥的意思是,每隔三天查一次,林哥這是要逼死逍遙賭坊啊。
……
林清遠回家後,自覺把銀子放在了公中。
庫房外,他看著認真整理郡主嫁妝的庫房管事不慎在意的將一匣銀子放入庫房,神情淡然。
“姑爺,還有事?”
林清遠看著庫房落鎖:“冇事。”心中落定,與郡主比他的銀子是冰山一角,可這是他成婚時就知道的事,如今隻是更具象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