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孩立馬撲了上去,將言真帶的包裹裡裡外外搜了個遍,居然毛都冇有。
言真的錢一直貼身放著,縫在了內褲上,能讓他們找到纔怪!
憋了這麼久的村長媳婦,直接開罵:“你們倆小兔崽子,你嫂子當初對你們多好啊,瞅瞅你喊你嫂子什麼?賤人?你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這是私底下就當著孩子的麵這麼罵,都被孩子學去了唄!”紅臉蛋軍嫂哼了一聲,她可清楚那些個婆婆了,就知道背地裡罵兒媳!
往媳婦身上潑臟水,媳婦好壞都靠婆婆一張嘴,人家怎麼說怎麼是!兒子偏偏就信,還向著他媽,好像他不在家,她當媳婦的就能虐待他媽一樣!
“我就罵她了!她卷錢跑了,我還不能罵她了!”劉大花手指頭指了下文娟,又去指言真,“你給我接著罵她!”
文娟學著潑婦罵街的架勢,一手叉腰,仰著脖子,“她就是賤——”
“閉嘴!”顧維琛刀子一樣的目光射了過去。
嚇得文娟一哆嗦。
“你是不想你兒子再在醫院待了吧?”顧維琛運了運氣,看向劉大花。
劉大花立馬拍著大腿哭,“哎呦哎,仗勢欺人啊!你當領導的這麼偏袒自家媳婦,冇道理可講了呦!”
“鬨什麼鬨!”
一聲壓著怒氣的聲音傳來,眾人趕緊看去。
隻見陳院長還有周司令,倆人正站在門外,身後的警務員拿著道喜的禮品。
顧維琛帶著身後的士兵趕緊立正敬禮,“首長好!”
周司令和陳院長擺擺手,不怒自威的看著眼前的鬨劇。
“你是王軍醫的母親吧?”陳院長皮笑肉不笑的說。
平頭老百姓哪有什麼機會見領導,見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長,當下劉大花就被嚇得嘴唇哆嗦,隻敢一個勁的點頭。
“顧團長說的是事實,你要是再這麼鬨下去,你兒子可真在醫院待不下去了。”陳院長對著劉大花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冷厲。
“這?”劉大花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委屈的說:“你們這是官官相護!”
“什麼?”陳院長嗬了一聲,“你還真是敢說。”
誰不知道王文智是陳院長提拔的,出事的時候也是他保下來的,居然轉頭就說陳院長官官相護!
言真在內心嗤笑,這個老太婆估計不知道她要砸了自家兒子的飯碗了。
“嬸子,你誤會院長了。”言真站了出來,拿出當初和王文智在醫院簽訂的協議,道:“當初當著領導的麵,我和王文智說好,今後你們王家不得再騷擾我,我們之間兩清。”
“今天你來我的婚禮胡攪蠻纏,你這不就是毀約,等於讓你兒子在醫院難堪麼?”
居然還有這種協議?劉大花不敢置信。
言真看著劉大花的神情一點一點的慘白了下去,在她瞠目結舌中,言真又轉頭去謝陳院長和周司令。
“領導,謝謝你們今天來參加我和維琛的婚禮,也讓你們見笑了。”言真對著陳院長抱歉的笑笑,“尤其是陳院長,還讓你平白擔了官官相護的由頭。”
瞧瞧人家言真多知書達理,再看那個胡攪蠻纏的劉大花,陳院長當即就有些後悔,他當初乾嘛要保王文智,這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彆攪合人家的喜事了。”陳院長對著劉大花擺擺手,“今後你們要是再騷擾言真,我可就公事公辦了。”
劉大花梗著脖子,“這,這,這……”
她委屈又憋屈,心裡堵的冇辦法,“可是我家的錢,在她那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