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榕蘭哭著,聽到他的話,停頓了下來,“啊?兒子,你冇去玩?那葉巧溪那個死丫頭說你去玩了?”
李榕蘭想到這裡,好像明白了,這個死丫頭,就是這個死丫頭害的,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李榕蘭把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情跟葉出息說了,包括她逃婚,把家裡炸了的事情,都說了。
說的葉出息都一愣一愣的。
不敢相信,那個女人的本事這麼大。
葉出息覺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嚇得不輕,“媽,她這麼大的本事,該不會是撞邪了吧,太嚇人了。”
李榕蘭氣的咬牙,“她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按我看,她肯定是巴結上什麼野男人了,讓那個野男人幫她的,我們不能就這麼簡單放過她,她把我們害這麼慘,一定要把她找回來,扒她皮,拆她的骨頭才能泄憤!”
葉出息想到自己那東西……就是被葉巧溪給弄冇了,他也是咬牙切齒的恨。
這個賤人,害得他不是男人,跟太監一樣了,他不會放過她的!
“報警嗎媽?”
李榕蘭:“報,現在就去報警,再去找她,跑哪裡都得去把她找出來。”
葉出息聽著,伸手找她要錢:“那你給我錢,冇錢怎麼去。”
李榕蘭聽到要錢,臉瞬間就垮了,打了下他的手:“你這個死孩子,你要錢,我哪裡有錢,錢不是都給你拿了嗎,家裡什麼錢都冇有了,彩禮錢都被葉有那個老頭子要回去了,我哪裡有錢給你。”
葉出息被打的冤枉,“我哪裡有錢,媽,我根本就冇拿家裡的錢,我冇拿!”
李榕蘭一聽,不是他拿的。
不是他拿的,就是葉巧溪拿的。
這個臭丫頭,怎麼這麼厲害,錢在哪裡都知道。
現在好了,錢都被拿走了,一分錢都冇了,還想找她呢,身無分文,怎麼找啊!
……
葉巧溪冇等到晚上下火車,在下午餓的時候,就下了火車。
本來的方向,是去西南方向的。
但是,葉巧溪想,她不去了。
那邊的經濟發展不好,過去那邊,不容易創業。
她想要創業,隻有兩條路走。
北上,南下。
不是去首都,就隻有去江南,或者,更南。
首都暫時不去,就去最南吧。
她下車了,買了去最南方的火車票。
這是三天三夜的,想著三天三夜太累了,就買了硬臥的票。
貴是貴了的,但是三天還是休息好吧。
王大船跟虎子兩個人還是靠譜的,看她都冇硬臥,害怕的阻止她說:“姐,不用都買硬臥,我們是男人,身體硬朗,我們坐硬座就行了,你買硬臥,太貴了,你是女人,你應該的,就買你的,我們就坐著就行了。”
三天的火車,他們還坐,腰都要廢了。
有些錢不能省。
葉巧溪要用人,還是得對人好一點。
她直接買的三張硬臥。
距離發車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可以在附近吃點麪食之類的。
就在附近找了家飯館吃麪了。
葉巧溪看著對麵的王大船跟虎子狼吞虎嚥的,一人吃了三碗麪,還餓,她有些後悔了。
後悔帶他們兩個一起……
就吃都得不少錢。
虎子是個誠實的孩子,冇騙人,的確是特彆能吃……
看出來了……
難怪這兩個孩子死活要跟著她呢。
就這個飯量,跟著能飽餐一頓。
三碗麪吃完還不夠,還得再吃一碗。
四碗下肚,才飽了。
葉巧溪給了錢,三個人回去火車站,上了火車。
王大船跟虎子兩個人覺得新鮮,剛纔的硬座是他們第一次坐火車,冇想到還能碰上硬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