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點頭說:“冇問題,就按你說的價格吧。”
楊總掏出支票,仔細的填了數字,雙手遞給杜若:“杜女士,合作愉快,袁先生已經說了,你以後有物件要出手,儘管來找我。”
他見杜若雙手接了支票,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
楊總說:“這是我的名片,杜女士如果有東西要出手,直接聯絡我就行了。
袁先生很欣賞您的作品,如果您有新的翡翠要出手,請您務必優先聯絡我,價格方麵,我們會儘量讓您滿意。”
杜若點頭說道:“能跟袁氏合作是我的榮幸,多謝袁先生的抬愛,等我有合適的作品再聯絡您。”
送走了楊總和小張,杜若到銀行兌了現金支票,把這五十萬和上次的五萬塊,存到一起備用。
杜若走出銀行大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又冇有錢了。
不過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也不能苦孩子。
正好今天有空,她決定去幼兒園看看,得多找幾家,綜合比對一下,看看哪個幼兒園適合她的寶貝兒子。
杜若剛要從銀行門口往前麵的站台走,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在她麵前停下來。
車裡走出一位穿著白西裝的男士,頭髮上噴著時下正流行的啫喱水,大概是有點兒噴多了,有一撮頭髮豎在頭頂,倔犟的挺立著。
黑色的皮鞋擦的光可鑒人,配上白色的西褲,褲角上被鞋油蹭黑了一片,成了引領後世潮流的漸變色。
長得白白胖胖的一張臉,像發麪饅頭似的,看著還挺喜慶的。
他一下車就笑眯眯的對杜若說:“若若,你怎麼在這啊?”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癡迷,這曾經是他的未婚妻,如今,越來越明媚動人了,可惜……
另一側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一位穿著火紅色風衣的女郎,披著一頭波浪發,抹著紅嘴唇,大大的墨鏡掛在臉上。她踩著高跟皮鞋,一扭一扭的走到杜若麵前。
她摘下墨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杜若半天,眼睛裡帶著一抹嘲弄,說道:“二妹,你們家韓銘還冇出來嗎?你可彆傻乎乎的在家等他了,我聽說他早就另結新歡了,用不用我幫你去問問他?”
杜若看著她大堂姐說:“我說杜菁,你對韓銘的事怎麼這麼瞭解啊?你們關係不錯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箇舊情複燃了呢?”
杜菁被她氣的咬牙切齒的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杜若平靜的說:“我隻是隨口問問,畢竟我這個當媳婦的都不知道他在哪?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有些好奇嘛?”
杜若轉頭對大姐夫周揚說:“大姐夫,不好奇嗎?”
周揚轉頭狠狠的瞪了杜菁一眼,他對杜若說:“你這是要上哪去呀?我跟你大姐送你?”
杜若問道:“大姐夫不是在廣城做生意嗎?怎麼又回來了?”
周揚說:“我奶奶病了,我們回來看看,真不用我們送你啊?”
杜若笑著看了杜菁一眼,說道:“不用了,你們忙吧。”
杜若走後,周揚回頭就給了杜菁一個耳光,罵道:“不要臉的東西,韓銘那種貨色你還惦記著?也不看看你自己長的什麼樣子?韓銘能要你?”
杜菁哭著說:“誰惦記韓銘了?我不過是隨口說出來氣氣老二,你怎麼當真了?還伸手就打我?”
周揚怒氣沖沖的說:“你把我當傻子了?你當我不知道韓銘攀上高枝了?現在我想問問,你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