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璟儀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開了口,“要是你不想說,自然會有另外的人和我說。”
“大公子您可不能換了奴才啊,奴纔對您是真心的,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長旺就差抱著柳璟儀的大腿哭了,
他倒是想,可自家主子不肯啊,而且他要是真的敢抱著腿哭。
怕是大公子直接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柳璟儀神色平靜的看向書房外頭,“來人……”
“啊啊,主子您彆攆奴才,奴才說,奴才馬上就說。”
半炷香功夫過後。
柳璟儀臉色鐵青的把手裡的筆都給折斷了,“豎子欺人太甚!”深吸了口氣過後,他的聲音愈發的平靜,“我父王呢,你剛纔不是說他回了趟府嗎,他又是怎麼說的?”
“這這……”長旺眼珠子左右轉,就是不看柳璟儀。
長旺是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自家公子。
柳璟儀瞧著他這個樣子都給氣樂了,“行,你不說是吧,不說本公子現在就問彆人去。”長旺是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自家公子。
柳璟儀瞧著他這個樣子都給氣樂了,“行,你不說是吧,不說本公子現在就問彆人去。”
府裡頭開口說話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眼看著瞞不過去,長旺歎口氣把自己打聽出來的訊息說出來,最後他一臉的遲疑,“主子,你說咱們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啊?”之前的時侯王爺雖然看重側妃那邊,但也冇這樣針對王妃啊。
頂多就是府裡頭後院兩邊獨立,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種。
可現在……
他有些擔心的看向柳璟儀,“王妃和王妃鬨的這樣厲害,他就不擔心嗎?”
“他擔心什麼?”
柳璟儀的語氣冷嗖嗖的,聽的長旺一顆心撲通撲通發顫,“主主子,小的也是奉了王妃娘孃的命令,說您隻管專心讀書,這些事情用不著您管,她她能行的……”
對於自家孃親這話柳璟儀冇說什麼,他隻是眼神幽幽的看向長旺,
“要是腦子不好使,記不住自己主子的話以後就彆跟著我出門了!”
就這麼一句話嚇的長旺撲通跪到了地上,
“主子您彆攆小的走,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以後都聽您的。”
柳璟儀也冇想著攆他,就是吧,他不喜歡身邊人打著為自己好的旗號擅自作主,長旺打小跟著他,兩人的關係說是主仆也是朋友,他知道長旺冇有壞心,一心為他好,可他要的是耳目。
可以建議。
但卻不能擅自作主瞞著他。
“起來吧。”
柳璟儀讓他去打聽柳璟昭捱打的事兒,自己則是回屋歇下。
一夜無話。
翌日。
柳璟儀早早起來準備去給王妃請安,纔剛出門,柳璟川炮彈一樣衝了過來,“大哥大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嗚嗚,我好想你。”六七歲的孩子抱著他的腿在那裡蹭啊蹭,又蹦又跳的,柳璟儀黑了臉,“柳璟川,你給我站好了。”
“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大哥你先彆罵我啊,我和你說,二哥捱打了,我說要去銷金窟打回來,二哥不同意。”
柳璟川氣的鼓起了腮幫子,憤憤的和自家大哥告狀,
“還有那個李側妃,她可壞了,欺負孃親和妹妹不說,還害我和二哥捱罵,還有父王也偏心,他查都不查就說是二哥的錯,那個柳逸軒太可惡了,彆讓我一個 碰到他,不然我肯定打死他。”
啪。
柳璟川的額頭上捱了一下,疼的他嗷一聲捂住了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