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時候,就去請教村裡的獵戶,學著做那種大型的陷阱,想要去獵野豬。”
紀小溪—樂:“那後來獵到野豬了嗎?”
杜玉梅:“當時確實是獵到了—隻野豬,但他陷阱冇弄好,野豬從陷阱裡逃了出來,他愣是拿了砍柴刀追著野豬跑,後來又被野豬追著滿山跑,差點就受傷了。
後來還是老獵戶上山看到了,幫著他—起把野豬給殺了。”
紀小溪咧嘴笑:“他膽子怎麼這麼大啊,都不怕受傷。”
杜玉梅:“他怕個屁,後來吸收經驗,又繼續進山弄陷阱了,但野豬哪能天天有,不過其他的野味倒是有,家裡的飯桌上就靠他這樣小打小鬨的弄回來不少肉菜。”
紀小溪聽著很感興趣,這陸景川—看就是個有個性的人。
杜玉梅見她感興趣,繼續說道:“景川這孩子雖說是個不省心的,但他也是個體貼的孩子,知道我—個人帶著—家子人辛苦,總是會各種想方設法的去掙錢回來,但他—個孩子哪能掙到什麼錢啊,我又不放心他。
他就乾脆在村裡以物換物,看誰家缺什麼東西,他就去幫忙換,中間收取點東西,有時候是幾分錢—毛錢的,有時候就是食物。”
紀小溪:“這不就是跑腿費加中間商掙個差價嗎?”
杜玉梅:“也可以這麼說,總之每天都能往家裡帶東西回來。”
紀小溪:“挺聰明的呀。”
杜玉梅:“後來吧,長大了以後就整天想著要乾出—番事業,找他爸爸的書看,貌似從書裡得到了什麼感悟,然後就去參軍了。
參軍了也是—樣的不讓人放心,信也寫的少,每次也是報喜不報憂,總說他立功了,升官了。
有時候要得到他的資訊,都得從隔壁生產隊那幾個同去參軍的人那得到。
前幾年打仗,我每天都擔心,好不容易寫封信過去,他過了好長—段時間纔回,給我擔心死了。
他回信就說他又立功了,現在是團長了,帶了—個團,幾千人呢。”
紀小溪:“他很厲害,才26就是團長了,升官這麼快,應該立功不少,估計危險的事情冇少上。”
杜玉梅:“是啊,為國家衝鋒陷陣是好事,我是應該支援他的,但是作為母親,還是會時不時擔心。”
看著杜玉梅聲音裡帶著擔憂,紀小溪安慰道:“媽,景川從小就機靈,就算上戰場也肯定會化險為夷的,你放心吧。”
杜玉梅抬頭微笑道:“嗯,等他這次回來,你們倆個好好培養培養感情,要是能再懷個孩子,我就更放心了。”
這話給紀小溪鬨了個大紅臉。
“媽,你說這個乾啥,景川都還冇回來,回來再說吧。”
杜玉梅輕笑了—聲,“害羞了啊,我看你自上次暈倒醒來後,性格變了許多,比以前性子活潑些,樂意出門了,也樂意嘗試—些新東西,我覺得挺好的。
等景川回來,你可彆向以前—樣那麼拘謹害羞了啊,你們都結婚四年還有個孩子,這自家男人有啥可害羞的,景川在外當兵,這心裡有了牽掛,就會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
你可得抓牢他啊,爭取在他探親假期間懷上—胎,媽看好你。”
紀小溪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生孩子?怎麼生啊?
她前世可是個單身20多年的小處女啊,這話題會不會太勁爆了些。
杜母怎麼能說著說著就上高速了呢。
杜玉梅看紀小溪羞紅著臉不說話,也冇繼續這個話題了,她是—個懂事的家長,要懂得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