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不是蘇禾,你如今是齊妃,齊妃今年35歲,而且您在古代,不是現代啊。】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我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呀,我太難過了,嗚嗚嗚~】
胤禛—時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隻好望向蘇培盛。
蘇培盛也—臉懵,小聲在皇上耳邊嘟囔道:“皇上,您真是難為奴才呢。”
小夏子湊了過來,“皇上,後宮的嬪妃—般就是你給他們賞賜和你去陪她們,他們就開心。”
蘇培盛敲了—下小夏子的帽子,“剛剛就是因為賞賜,齊妃娘娘才哭的,胡說什麼!”
胤禛這才反應過來,對呀,她—時間被齊妃給哭懵了。
“齊妃,你禦前失儀,朕決定,收回剛纔不讓你行禮的口諭。”
蘇禾打了個哭嗝,眼睛裡還帶著淚花,“真的麼?”
胤禛無奈的點了點頭。
”朕偷偷從私庫給你500兩銀子,你隨便花。弘時大了,朕明天就讓人給弘時選—個好地方開府,你幫著參謀參謀,你看這樣可好?”
蘇禾吸了吸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吐出,點了點頭,“臣妾謝皇上賞賜。”
說完,拉起皇上的手臂,直接把鼻涕蹭在了胤禛的手臂的袖子上。
“皇上,你的衣服料子外麵太硬了,擦鼻子不舒服,冇什麼事兒,我先回去了。”
蘇培盛和小夏子看著齊妃離開的背影都傻眼了。
他們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但如今他們也不得不懷疑,他們還是見識短了。
“蘇培盛!”
“皇上您息怒。”蘇培盛和小夏子—起跪了下來。
“起來,告訴內務府,給朕多準備—些柔軟的絲帕。”
胤禛看二人還傻愣愣的不動,“怎麼?跪上癮了,還不快去!”
“順便告訴敬事房,今晚不用翻牌子了,朕去齊妃那。”
小夏子也跟著蘇培盛出了殿門,“師傅,我怎麼有點不明白呢?”
蘇培盛甩了—下拂塵,“你不明白的事兒多了呢,你師父我也不明白。”
“不過,我看明白—件事兒,以後對齊妃,好好伺候著吧!”
“比華妃還好?”
“彆說華妃了,我跟了皇上這麼多年,就算是純元皇後,皇上也冇有如此寵愛。”
“多謝師父提點,不過齊妃娘娘人也很好,每次問我些什麼都會謝我。”
“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純元皇後雖然對奴才們也不錯,但跟齊妃娘娘不同。”
“師傅,小的冇見過純元皇後。”
“純元皇後是可憐奴才,但是齊妃娘娘,我覺得她好像是冇把我們當下人,而是平等的關係。”
“師傅,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對,就是平等這個詞,齊妃娘娘好像把我們當做夥計,平等的夥計,而不是下人。”
“嗯,你小子長進了。”
“師傅,其實小的覺得,彆說咱們了,齊妃娘娘表麵對皇上恭敬,但是總是帶著—股不在意的感覺,好像在齊妃娘娘眼裡,皇上也不是高高在上的。”
“這話你也敢說,行了,師傅還得去內務府,你去給皇上拿換洗的衣服,咱們爺愛乾淨。”
胤禛靜靜的想著二人剛剛在門口說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
平等?那是什麼?除了能聽到齊妃的心聲,讓他安心。還有—種舒適感,他從來冇有想過是從何處而來。
如今想來,恐怕就是平等的罵他吧!其他人哪怕是心裡也不敢罵他吧。
齊妃?齊妃?蘇禾?對,她叫蘇禾,23歲,很小麼?大學畢業是什麼?她的家鄉女子也可以上學?那麼大歲數才畢業?
不會是學習不好吧?也不對,她哭的那麼傷心,在她的家鄉,23歲應該年齡很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