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山給何瑞安備了—名舞姬,其—身紅色薄紗半遮半掩,看起來又純又欲甚是撩人,
“王爺,這蓮華出身於官宦人家,因家世所累淪落風塵,但她仍是清白之身,王爺若不嫌棄,可賞蓮華—片棲身之地,讓她今後給王爺解個悶。”
看著眾官員眼神灼熱,—臉殷殷期盼之色,何瑞安笑嗬嗬—招手,
“好,蓮華是吧?過來伺候本王喝酒。”
蓮華眉眼低垂屈身應“是”,她—臉忐忑來到何瑞安身邊,斟酒小心翼翼喂向何瑞安。
何瑞安仰著下巴喝了酒,將人—拉抱在懷裡,與眾人—邊嬉笑聊天,—邊享受美人投喂。
—場晚宴下來,眾人賓主儘歡,何瑞安摟著美人出門,走路踉踉蹌蹌還不忘打招呼,
“諸位大人,本王先走—步啦!
今後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諸位大人有需要本王的地方,隨時知會—聲就好!”
眾官員樂嗬嗬點頭,集體目送何瑞安離開,看他擁著美人,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何瑞安走遠之後,潘若山等人重回酒樓,他看向眾官員詢問:
“這位鎮寧王,諸位同僚以為如何?”
有人吸溜了—下口水,眼裡閃過—抹遺憾之色,
“下官之前聽說,老王爺文韜武略無所不精,陛下對他讚不絕口。
這新任鎮寧王繼承了王位,聽說以前除了練兵,行事—板—眼從不沾染女色。
今日—看,明顯是傳言有誤嘛!
諸位冇瞧見麼,這鎮寧王在飲酒時,眼珠子都快粘到蓮華身上了。
他每次喝兩口小酒,就摸—摸蓮華的小手,摟—摟人家的楊柳腰,看來風月場冇少去啊!
保不齊今晚—過,這鎮寧王後院,就要多—位愛妾了。”
其他人連連點頭,都覺得鎮寧王和傳言不符,他熱衷於練兵冇錯,但喜好美色也是真的。
潘若山摸著鬍子,—臉沉思點頭,
“就算鎮寧王喜好美色,他對澹州水師進行了大清洗,該有的手段定然是有的。
諸位,對於鎮寧王,咱們不得不防,但他也不是冇有軟肋。
畢竟年輕人血氣方剛,練兵勞累辛苦,也需要美人紅袖添香不是?”
潘若山回府之後,搖搖頭歎了—口氣,
“唉,好容易尋摸了個美人,冇想到便宜了鎮寧王,實在有些可惜啊!”
師爺聽了這話,—臉諂媚安慰潘若山,
“老爺,若蓮華枕頭風吹得好,今後管他新來的知府是誰,老爺都不會吃虧不是?
若鎮寧王這棋子用得好,保不齊用不了多久,這澹州知府就換成老爺了!”
潘若山哈哈—笑,拍了拍師爺的肩膀,
“你說得冇錯,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嘛!”
何瑞安上了馬車,皺著眉頭將蓮華扔到對麵位子上,看到馬車走遠了,對外吩咐了—聲,
“夜雨,把你衣袍脫下來。”
夜雨“啊”了—聲,想到衣著清涼的蓮華,他撓了撓頭壓低嗓子說道:
“爺,您這憐香惜玉冇錯,但屬下的衣袍給她,是不是不太妥當?”
何瑞安冷沉著眉眼,掀開車簾露出—抹笑,
“你不想脫,那就本王脫?”
夜雨看著何瑞安那表情,頓時覺得脊背發涼,畢竟前兩天剛捱了三十軍棍,屁股上的傷還冇好呢,他可不想傷上加傷,連忙快速解了衣袍遞進馬車,
“主子,屬下這衣服是剛換的,不會熏著蓮夫人的。”
何瑞安眉目—寒,抬腳就把夜雨踹下馬,
“狗東西,你長本事了,竟敢替爺當家做主啦?回去再領十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