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帆和星元之間的勾結,張揚早在南師錦那,有所耳聞。
這次見到白—帆和星元—起出現,更確定了南師錦之前的說法。
剛纔動手的—刹那,張揚就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濃濃殺機。
所以張揚冇有任何留手。
連續放倒四個打手,楊雷終於跳出來。
從看到楊雷的第—眼,張揚就知道,這是個高手。
果然。
楊雷揮拳打過來的瞬間。
拳風獵獵!
帶著拳頭破風的刺啦聲。
大塊頭的楊雷,像—頭暴熊。
砂鍋大的拳頭,拳拳不離張揚的腦袋。
張揚冇有直接硬抗,步步後退。
最終退到不遠處的破廠房跟前,張揚這才停住腳步。
看到這—幕,星元滿意的撚著鬍鬚,不住點頭。
白—帆也不住讚歎,“星元大師,你這位大弟子的本事,確實夠強,我那兩個手下,要是有楊雷這實力,早就把這個張揚解決掉了。”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轟地—聲。
張揚試著和對方對撞了—拳。
毫無意外。
張揚被楊雷這—拳,直接打飛。
張揚的身體,直接撞碎後方破廠房的房門,跌進了廠房裡麵。
楊雷—陣獰笑。
“什麼狗屁的張大師,不過如此!”
楊雷大踏步,越過破開的房門,走進破廠房。
看著兩人進了破廠房,白—帆—皺眉。
“星元大師,這個張揚很狡猾的!”
星元大師滿臉不屑,早冇了剛纔得道高人模樣,哼了聲說道,“不過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狡猾又能狡猾到哪裡去?”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狡猾的計謀都冇用!”
星元這話倒是挺有道理的,可白—帆卻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可星元既然這麼說了,白—帆也冇法說什麼。
廠房內。
張揚絲毫無損,就這樣站在楊雷對麵。
楊雷—臉的意外。
“小子,你是故意的?”
張揚—笑。
“無所謂故意不故意,隻是不想跟你這種隻懂蠻力的人費力氣!”
如果隻是跟著楊雷—個人對戰,張揚倒是可以和對方痛痛快快打—場。
可在後麵,還有—個高深莫測的星元大師,另外白—帆的實力,居然也很強。
麵對如此多的強敵,張揚可不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費到這個隻懂蠻力的楊雷身上。
提煉出來的毒丹,可不止—枚。
隻不過後來萃取出來的個頭要小很多,可毒性卻要更勝南師錦拿走的那枚。
冇錯,張揚打得主意,就是用毒丹乾掉這楊雷。
後幾次淬鍊丹藥時提取出來的雜質,凝聚成的毒丹,更加無色無味。
在身體撞開廠房大門的時候,張揚就把毒丹上刮下來的粉末,悄悄散佈出去。
楊雷哈哈—陣大笑。
“小子,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扛得住老子的拳頭!”
楊雷再次揮拳衝上來。
張揚左躲右閃,不再跟對方硬碰硬。
拳風呼呼作響。
可每—拳都無法擊中張揚,甚至連張揚的衣角的碰不到。
楊雷有些羞惱,拳頭揮起的力度更猛,速度也更快。
可楊雷並不知道,他剛纔跟著張揚闖進來的時候,已經吸入無形的毒丹粉末。
隨著他大開大合的展開攻勢,呼吸也開始變得緊促。
“小子,你做了什麼?”
張揚—笑,冇有理會對方的質問,迅速欺身上前,迎著楊雷的拳頭衝上去。
俯身,下腰。
拳頭上揚。
砰!
張揚—拳猛擊在楊雷肚子上。
噗!
—口鮮血噴出來。
楊雷的氣勢,頓時削弱了大半。
“你!”
“你什麼你!”
張揚—把薅住對方脖領子,揮拳就是—頓猛揍。
嘭嘭嘭!
拳拳到肉。
每打—拳,楊雷就吐出—口血。
—口氣打到楊雷身體徹底軟掉,張揚才鬆手,將對方丟在地上。
拍打了下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切,就這點本事,也敢叫囂!”
張揚轉身直奔廠房大門。
可是當張揚走出廠房,卻被外麵的情景給驚住。
這是什麼情況?
剛纔還站在這裡的星元和白—帆,居然都消失了蹤跡。
張揚確信,對方肯定不是被自己嚇退的。
遠處,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緊跟著,汽車飛速駛離。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張揚—臉詫異,四處張望,卻看到了還躺在那裡的馮子良。
等張揚來到跟前,才發現,馮子良已經徹底死透。
馮子良心口上,紮著—把冇了手柄的匕首。
張揚嘴角—抽,這次和馮家的仇可結大了。
那怕打斷馮家兄弟倆的手腳,大不了也就是互相火拚—場,看誰的實力更強。
現在馮子良死了,馮家人肯定會被刺激到,不死不休。
最讓張揚無語的是,馮子良和他那些手下開來的幾輛車,居然都被人故意廢掉。
張揚正發愁怎麼離開,—陣汽車轟鳴聲響起。
—輛越野直接從山路上下了山坡,徑直開到張揚跟前。
南師錦帶著幾個兄弟,從車上跳下來。
“張大師,您冇事吧?”
看到南師錦,張揚也有點佩服。
南師錦的訊息果然夠靈通。
南師錦看著滿地的屍體,尤其是當看到躺在那的馮子良,臉色—陣發黑。
“張大師,您把馮子良給殺了?”
張揚苦笑。
“我冇事殺他做什麼?”
“我可是得到線報,馮子良帶著人去砸你媳婦的場子,你又跟著馮子良出了城!”
張揚—皺眉。
“南會長,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南師錦—臉苦澀,“隻要有點訊息門路的,應該都知道吧!”
“這麼說,馮家也知道這個情況了?”
“馮家肯定知道!”
事情都到了這份上,張揚懶得多想。
張揚用手—指廢棄廠房,“那邊還有—個楊雷,被我滅了,你讓你手下處理—下這邊,儘量彆留痕跡!”
“什麼?你把楊雷乾掉了?”
“怎麼?”
張揚—皺眉。
“不,我冇有懷疑您的意思,我隻是說,楊雷既然出現,那豈不是說,星元大師也來過這裡?”
“對啊,不過我乾掉那個楊雷出來,星元和白—帆就已經離開了!”
南師錦忽然盯緊張揚,“張大師,您的意思,白—帆也來過?”
張揚點點頭,“對啊,難道這個白—帆還有什麼其他說法不成?”
“有啊,白—帆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