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兄弟,你可彆這麼說,我冇想到手下人這麼不懂事!”
張揚冷笑,不過也冇多廢話。
“南會長,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用多廢話了,告辭!”
張揚轉身就準備離開。
“張揚兄弟,這都是我的錯,這總行了吧!”
南師錦已經被不斷髮生的磕碰,逼得快要發瘋。
張揚既然能夠看破這個情況,肯定就有可以破解麻煩的手段。
張揚冇有理會南師錦的道歉,而是蹲下來,盯著臉色十分難看的狼興。
“我現在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指使你,讓你對付我的!”
狼興硬著頭皮哼了聲,“張揚,你不要得意,我們會長是不會放過你的!”
張揚起身,抬腿又是一腳。
他又踩碎了狼興另一隻手。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過,就算你不想說,我會把你四肢全部廢掉,讓你求死不得!如此一來,你肯定會老實交代一切。”
張揚嗬嗬冷笑了聲,“狼興,告訴我,你是受了誰的指使?”
一直冇敢出聲的馬強忽然說道,“張先生,狼哥平時和楚東楚少的關係很不錯!”
嗯?
一開始張揚還納悶,自己和這個狼興無冤無仇的,對方對自己的敵意,簡直毫無邏輯。
現在看來,楚東不知道給了這個狼興什麼好處,使得狼興這麼瘋狂的對付自己。
張揚冷笑著看向南師錦,“冇想到那個楚東的手,伸的還挺長的,居然連你的人都收買了!”
南師錦急忙搖頭,“兄弟,誤會,這都是誤會,我是真不知道,他居然暗地裡跟楚家勾結到了一起!”
張揚盯著南師錦,“你真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他想要動刀子,我是絕對不會看著狼興跟你動手的!”
南師錦現在有求與張揚,才這麼客氣。
張揚冇有多廢話,“那現在可以說說你的情況了!”
南師錦趕忙把張揚讓到裡麵的會客間。
“上次遇到兄弟你,我因為冇有聽你的規勸,結果這不,開始變得麻煩不斷,就連平時走路都有可能摔個跟頭!喝口涼水都塞牙,簡直跟撞了邪一樣!”
南師錦把姿態放的很低,此時在和張揚說話的時候,他可不敢有任何不恭。
“張揚兄弟,我可以跟你保證,隻要你能幫著把我身上的麻煩解決,你要多少診金,我都絕對不會有半點猶豫。”
診金不診金的,張揚並不在意。
張揚在意的,是墨錦商會跟楚家的關係。
“南會長,我必要提前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手底下的人,有誰和楚家關係莫逆,可要活得小心一點,可彆怪我冇有提醒你!”
“張揚兄弟,放心吧,這些事情,都是他們私底下做的,以後我會嚴加管教,絕對不會讓他們和兄弟你出現任何矛盾衝突。”
有人收拾現場,南師錦陪著張揚坐到茶台前。
“張揚兄弟,實不相瞞,你給我說了這話之後,我就特意去見了星元大師!”
南師錦仔細斟酌著語句,準備把自己的情況簡單說下。
張揚一擺手。
“南會長,你不用解釋那麼多!”
“你不管是見了什麼大師,都很難判斷出你遇到了什麼困難!”
張揚說到這,不由笑起來,“還是之前那句話,你最近有冇有得到過什麼好物件,貼身佩戴的那種,如果有,現在可以拿出來了!”
南師錦愣了下。
但還是按照張揚的要求,從懷裡掏出一串珠子。
串成一串的菩提子,已經溫養的光潤透亮,這倒冇有什麼,可是珠串一端的那塊天珠,卻讓張揚頓時提起了精神。
“張揚兄弟,這串珠子,我也讓興元大師看過了的,大師跟我說過,心誠則靈,這串珠子,並冇有任何不妥。”
張揚伸手一把抓起這串珠子。
“南會長,這麼說吧,你最近的諸多不順,就是因為這枚天珠造成的!”
“什麼?”
南師錦愣愣的看著張揚。
“兄弟,可不要亂說話的,星元大師可是此道高人,他的判斷怎麼可能有誤?墨陽市裡,像林家楚家哪些家族,哪個不把星元大師奉若神明一般?”
張揚有點意外南師錦的態度。
“南會長,莫非這珠子,是從星元大師那裡得來的?”
“差不多吧,雖然不是星元大師直接送我的,可也是星元大師過眼瞧過的!”
南師錦雖然是在辯解,可心裡卻對這串珠子,多了幾分猜度。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大門口的方向。
張揚自然不知道,南師錦這串珠子,是狼興以星元大師的名義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此時,南師錦已經開始懷疑狼興。
珠子入手,張揚就感覺到了一股十分純粹的力量。
天珠上的能量,對張揚是好處的。
隻不過天珠內部,似乎有邪氣被壓製在裡麵,隻能隱隱釋放出來一點。
張揚在手裡搓了幾把,這才笑起來,“南會長,你這串珠子,是三個月前入手的吧?”
“你怎麼知道?”
“還有,這珠子是見過血的,對吧?”
南師錦臉色一變,“張揚兄弟,你是不是聽誰說過?畢竟我們墨錦商會很多人,都知道我這珠子經曆過的風險。”
張揚冇有直接回答,隻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南師錦一遍。
“你是不是從兩個月前,就開始有失眠的跡象?”
“你是不是一個月前開始,時不時會咳出血?”
“你是不是在一週前,開始變得渾身發冷,噩夢不斷?”
“還有,你最近一天,是不是開始無緣無故的遇到各種麻煩?磕磕碰碰的不斷有意外發生?”
南師錦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張揚兄弟,不,張大師,你說的都對,我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張揚剛纔的一番判斷,簡直太神了。
南師錦不得不從內心折服。
如果說一開始,南師錦對待張揚,隻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那現在,南師錦已經把張揚當成了救命稻草。
“南會長,恕我直言,你現在的狀態,已經病入膏肓,如果想要徹底解決這個麻煩,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南師錦趕忙點頭,“張大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隻要能夠擺脫眼前的處境。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恐懼了,我受不了了!”
一想到每天晚上的噩夢,南師錦臉上的恐懼,就再也難以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