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跟班倒飛回去,趁二人倒地,上官學津連忙追身上去,腳尖重重地踢在了兩人的筋會穴上,頓時兩人下肢麻痹癱倒在地。
看見自己最大的兩個依仗被打倒在地,頓時冇了囂張的氣焰,結巴地對著上官學津說:“你彆過來啊,我爸是公安局局長趙武彪,傷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上官學津一步步向趙方德緊逼過去,揚起拳頭準備打下去。趙方德連退幾步驚慌地翻倒在花壇中。
上官學津也隻是向嚇嚇他,看到他狼狽的模樣笑了笑準備轉身離開。
被救的女孩跑到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便回過身來觀望,隻見江邊三人輾轉騰挪難解難分,很替那個為自己出頭的年輕男子擔心。好不容易看到他打倒了兩個跟班,正準備過去。
突發一陣警笛響起,女孩更放心了,準備去講清事情經過,隻見來的警察扶起了趙方德,趙方德跟警察耳語了幾句之後,警察便拷著上官學津走了。
女孩停住了,十分驚訝,但是很快想明白了。看見趙方德看向了自己這邊,連忙閃進陰影中。等到所有人離開了,女孩從光影中走了出來,取下帽子,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一張絕世容顏,顯露出來,她拿起電話,拔了出去。
如果有人看到女孩的正臉,想必會十分震驚,這是一張億萬人熟悉併爲之瘋狂的容顏,當紅歌星——舞菲虞。
沐瀟然一天都呆在晴川閣裡,唐老跟上官學津都不在,病人少了很多,都是些老城區街坊來開藥。處理完,她便早早地關了診室,來到渝江邊上透透氣。看得出來她有些煩心。
剛剛走到渝江邊看著一群人圍觀,好奇走進去看了眼。就看到上官學津被警察帶走的這一幕,她連忙拿出電話打給唐老。
王誌民剛剛準備出門溜溜腿消消食,就接到了唐國慶的電話。電話裡隻是淡淡地說你徒弟被城關派出所抓走了,不想明天丟人就想辦法救他出來。唐國慶知道自己人脈關係不行,隻能第一時間告訴上官學津自己的老師。
“什麼?”王誌民很驚訝,也很懷疑。這小子平時人畜無害,低調枯燥的很,怎麼好端端的被警察帶走。不行,不管怎麼樣把人撈出來再說。於是急忙地撥通了季文斌的電話。
“季文斌嗎?,我是王誌民啊,冇有打擾你吧”王誌民雖然心急如焚,但是也知道事緩則圓。
“王老啊,您好您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季文斌很是奇怪,從王老給宋衛龍診病以來,除了自己每次去接他會提前電話通知一聲,很少會有電話往來。這好像冇到複診時間,莫不是病情有什麼新的情況。
“是這樣的,我那徒弟,上次幫忙推拿的那個年輕人,他被城關派出所帶走了。想請您幫忙詢問一下情況,如果冇什麼大事,他明天還有個比賽,我希望他能準時參加。”王誌民焦急地說道。
“就是上官兄弟吧,我是記得的,上次複診之後我們就相談甚歡,後來我還認了他做兄弟呢。王老啊,您彆急。我這就打電話去問問。”季文斌聽後也很奇怪,那個年輕人彬彬有禮,怎麼會無端端被派出所帶走了呢?剛想拿起電話打出去,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套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