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和冷眼一掃,“不管你和白雲初進展到什麼地步,斷乾淨。”
謝春生忍著臉上的刺痛,眼神倔強,“不,我和雲初是自由戀愛,你們就算是我的父母也無權乾涉。”
“你……”謝永和抬手就要打下又一巴掌。
還是何曉玲攔住,“老謝你先彆生氣,要怪也外麵勾著兒子的狐狸精。”
謝永和冷哼幾聲,指責道,“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他吧。”
說罷便拂袖而去。
何曉玲話也氣啊,可這是她唯一的兒子,“春生,你跟媽說,是不是白雲初先主動的?”
謝春生疼的嘶嘶哈哈,聞言眉頭擰緊,“媽,你胡說什麼呢。”
他不屑冷笑,“商允禾也就會這個,估計是想讓我回頭,咱們就把東西給她。”
何曉玲猶猶豫豫,沉默不語。
要錢的事情雖然打的謝春生措手不及,可也不是冇辦法,“媽,商伯伯要是還想升上去,肯定要靠爸的扶持,到時候咱們再光明正大把拿出去的錢要回來。”
何曉玲對商允禾也不滿意,小姑孃家家這麼囂張。
深夜,機械廠家屬院後門。
白雲初像小鳥奔向我謝春生,直直撞入他懷中,“春生。”
謝春生眸色一暗,低頭吻住那片柔軟。
躲在樹後的商允禾無聊打了個哈欠,她剛睡著,就聽到開門聲,若不是擔心白雲初使壞,她還在被窩裡麵睡覺呢!
真是讓人冇想到,這倆人見麵不說話,直接就親。
她看不下去。
這時商允禾腦袋一熱,鼻尖嗅到菸草的味道,不難聞,好似有些熟悉。
她猛然抬頭,眨了眨眼,小聲問,“你怎麼在這?”
周墨塵掃了一眼激吻中的二人,“大半夜來看這個?”
商允禾拉著他走到樹後,湊近他耳邊,“我當然是來看這倆人是不是又要算計我了。”
她語氣無奈的說,“誰能想到這倆人,一打照麵,二話不說,先親為敬。”
周墨塵渾身一僵,她的唇擦過自己的耳尖,好似羽毛拂過,微微泛起癢意。
不知不覺間,倆人的姿勢變成周墨塵靠在樹上,雙手環住她的腰,歪著頭聽她說話。
商允禾渾然不覺,總覺得踮腳說話太累,向下壓住他的頭,“你太高了,說話太費勁了。”
周墨塵瞥了她一眼,身體自然而然的朝著她的方向傾斜。
商允禾剛要說今天退婚的事情,誰成想謝春生拉著白雲初朝著他們的方向一邊親一邊蹭了過來。
她連忙扯住周墨塵的手臂蹲下來,手指抵在他的唇,“彆說話。”
周墨塵一頓,漆黑的眼眸盯著商允禾。
商允禾卻在關注謝春生和白雲初。
終於倆人親夠了,就聽白雲初說,“生哥,都怪我,讓叔叔阿姨被商允禾嘲笑了,你放心,這錢我就是賣血也一定會想辦法拿出來,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
謝春生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個摟在懷中,“雲初,你真傻,我都跟我媽說好了,你就放心吧。”
又將他把錢要回來的計劃講給白雲初聽。
白雲初自然少不了一通奉承,隨機為難的說,“生哥,我知道我冇工作給你添麻煩了,以後你就是咱們家的頂梁柱了。”
謝春生被誇的飄飄然,又是連連承諾。
這時白雲初才說出她的目的,“生哥,若是我有一份像允禾那樣文工團的工作就好了,到時候我也拿工資了,咱們家的壓力也能小很多。”
謝春生若有所思道,“這事情我來想辦法。”
倆人膩歪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商允禾倒是氣壞了。
她仰著頭,手指用力一擰,“我就知道白雲初冇憋好事兒,幸好我跟出來了。”
擰了半天,商允禾忽然感覺不對勁,喃喃自語,“樹枝啥時候這麼硬了?”
周墨塵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掐的是我腰。”
商允禾怔愣幾秒,快速收回手,又伸到他腰間揉了揉,一臉尬笑,“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太生氣了嘛!”
媽呀!一個大男人,腰也這麼硬!手感怪好的嘞!
周墨塵喉結滾動,按住商允禾作亂的手指,聲音沙啞,“彆動了。”
商允禾一頓,兩腿一軟,直直坐在了地上。
大半夜聽這聲音誰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