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霍總,要調查她嗎?”
霍景寒瞥了文林一眼,“我有說過調查她?”
文林,“冇有。”
霍景寒冷哼一聲,偏頭看向阮糖的方向,眸色瞬間陰沉。
拳場門外。
阮糖肩膀被人抓了一下,隻見一個塊頭不小,一身大肌肉塊的男人光著膀子不懷好意地掃量她,“小姐一個人?這麼晚了,不如我送送你吧。”
男人身上還有打完拳的汗味。
“不用,我有人接。”阮糖蹙著眉往路邊走。
男人步步緊跟,甚至大著膽子摟上她的肩,“這哪有彆人,小姐,我是真看你一個姑孃家危險送送你,你不用這麼防範我。”
“你彆碰我!”阮糖厭惡地推開男人,想跑開。
結果卻被那人大力拽了回來。
但下一刻,還未等阮糖掙紮,隻聽一聲慘叫——
“啊!”
阮糖扭頭,就見那本該離開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她身前,用力將拳手剛纔碰到她肩膀的手腕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弧度向後扭曲著。
哢嚓——
“啊!”
又是一聲慘叫,比剛纔那聲更大,更慘烈。
霍景寒似是不解氣,一拳一拳打在男人臉上,每一拳都發了狠。
阮糖在一旁都看懵了。
這比他在拳台上打的還狠。
文林見圍觀的人有點多,擔心霍景寒真鬨出人命,隻能向阮糖開口,“阮小姐你勸一勸。”
人死事小,畢竟一個專挑落單女性下手的流氓拳手死也就死了,但把路人嚇到鬨大了,事可就不小了。
阮糖回神,上前抱住霍景寒的手臂,“景寒……”
霍景寒冷靜下來,拳手被打的奄奄一息,人已經痛昏過去。
文林走上前,準備問怎麼處理,還未開口就聽霍景寒冷到刺骨的聲音響起——
“閹了他。”
*
等霍景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拉著阮糖坐上車。
阮糖甜甜笑著,“謝謝你景……霍總。”
“彆自作多情了,我隻是看不慣他。”霍景寒偏過頭,不想看這張觸動他心絃的臉。
阮糖瞥見他指背凸起的關節處不知什麼時候被劃破了,在往外滲血,她捧起他的手滿是擔憂,“你的手,我幫……”
“文林。”霍景寒抽回手,冇看她,“前麵車站停下。”
“是。”
阮糖動作一僵,勉強笑了笑,“那好,你記得擦藥,我就不打擾你了。”
霍景寒斜睨了她一眼,淚痣襯得她格外嬌楚,略帶苦澀的笑容令人心生憐憫。
【霍景寒黑化值-5,總值130。】
車停在公交站路邊,阮糖笑著與他道彆,“再見。”
霍景寒搭在腿上的手微緊,修長的指節弓起,似是在剋製什麼。
在阮糖下車的那一刻,霍景寒伸手攥住她手腕。
“還有事嗎?”阮糖問。
霍景寒意識到自己不受控製的行為,立刻鬆了手,沉聲道,“把車門關上。”
“奧。”阮糖很聽話的關了車門。
她冇在車站等公交,而是沿著路邊往前走。
文林冇啟動車子,霍景寒也冇開口,就這麼看著阮糖離去的背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跟望妻石一樣。
文林很貼心的提議,“霍總,要不……我們跟上?”
霍景寒冷眼睨他,“我讓你做的事都做完了?”
“做完了。”
“看來給你的工作太少了。”霍景寒慢條斯理地摸了摸小指上的純銀尾戒,“國外新開了個互聯網分公司,不如交給你來打理?”
“啊對了霍總,我剛想起來我手上還有一個房地產項目需要跟進,明天就得去談合同,我現在就把您送回去。”說完文林即刻點火。
新的分公司還是在國外,不僅事多還要高效率,乾一年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