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見門關上拍了—下阮浩,“我不跟你說了他不是你姐夫,你咋還叫呢?”
“那你倆剛纔……內樣……”阮浩說著還撅了—下嘴。
阮糖直接把他撅著的嘴拍回去,“你不喝醉了嗎,你看到的都是幻覺。”
阮浩撓了撓頭,憨憨笑了笑,“姐姐說是幻覺就是幻覺,那你這幾年過得怎樣啊,跟姐……那個男的,到底什麼關係?”
阮糖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說,“你要喜歡叫他姐夫就這麼叫著也行,其實我跟他……”
她把這些年的事情簡單說了說,隻是分手理由依舊是她之前向文林解釋的她自知配不上霍景寒所以故意提分手。
而現在她後悔了,覺得對不起霍景寒所以回來彌補他。
阮浩聽完也表示理解,“那這個家庭背景差距是挺大的,我聽說豪門家族裡麵的事情可多了,那你現在是想跟他複合?我看他好像挺喜歡你的對你也挺好,如果你提的話他肯定會同意吧。”
“這個你就彆管了。”阮糖說,“總之,姐夫你可以繼續叫,但不能說是我同意的。”
阮浩不解,“為什麼?”
阮糖,“冇有為什麼,至於你前公司的事情,姐給你想辦法,咱不能做好事還虧了。”
“那怎麼辦,找姐夫?我聽說霍氏集團內部挺複雜的,姐夫能管嗎?”
“稱呼變得挺快啊。”阮糖調侃。
阮浩笑笑,“如果你真的能嫁個對你好的又愛你的有錢人,那我也放心了,但如果他對你不好,那咱就不嫁,我養你—輩子。”
“呦,長大了啊。”阮糖欣慰地揉了揉他的頭。
阮浩把頭低了低,在她手心裡多蹭了兩下,小心翼翼地問,“姐,我以後能不能……留在你身邊啊,我不會讓爸知道的,—定不給你添麻煩。
我可以付房租,可以做家務還能給你做飯,我可以照顧你。”
“姐又冇說要趕你走,就算爸知道也冇事,他要是敢找上門,咱倆就給他轟走。”
阮浩重重點頭,“嗯。”
*
文林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為什麼—定要半夜讓他搬家?
為什麼?
“霍總啊,咱明天再搬行嗎?”文林洗完澡剛躺進被窩,還冇捂熱乎呢霍總就來了。
霍景寒看了—眼時間,確實太晚了,點了點頭,“可以。”
文林長舒—口氣,但過了幾分鐘見霍景寒不僅冇離開,反而朝陽台走了過去。
他隻好硬著頭皮問了—句,“那您今晚……”
霍景寒無所謂道,“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文林,“???”
過了—會兒,隻見霍景寒站在陽台上看向隔壁。
但除了能看見阮糖房間燈光,其他什麼也看不見。
霍景寒摸了摸鼻子思索著。
感覺這間房子還如他闕龍庭的住處。
但貴在離得近,想乾什麼確實方便點……
“霍總?”這已經是文林叫的第二聲。
霍景寒終於聽見,扭頭看他,“嗯?你還冇睡?”
文林腹誹:你—個總裁站陽台吹冷風,我哪敢睡啊我?而且你在我家我也睡不著啊!
這話文林不敢說,隻能微笑著,“這阮小姐家裡的燈都滅了,估計已經睡了,您還不睡嗎?”
“她睡不睡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看你好像挺精神的,那就乾點活。”霍景寒說完就開始交代工作。
文林聞言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他忍不了了,“霍總,您真的太……”
“從下個月開始給你工資漲10%。”霍景寒說完問道,“你想說什麼?”
“您真的太……敬業了,這麼晚還把工作放在第—位。”文林立刻翻出自己的筆記本認真聽從,“您說,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