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有老下有小啊,無意冒犯各位,饒了我吧,哇嗚嗚嗚……”
哭的太慘了。
淒淒慘慘慼戚。
何書睿幾個人目瞪狗呆的看著他,剛剛不還說刺激要保護人家美女的嗎?
李偉漸漸的回神,一看五個人在他麵前站著。
頓時羞紅了臉。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驚嚇,嘴唇都是灰白的。
隊伍其中一個成員孫州很好奇的問道:“李偉,你剛剛看到了啥子?叫的老慘了。”
“我,我有幽閉恐懼症,冇啥事。”李偉想著,在美女麵前可不能失了麵子,逞強道。
“那好吧,如果害怕早點兒退出,不然想退都退不了了,還要賠違約金。”何書睿笑著道。
李偉:“誰說我害怕了?!你退出我都不可能退!”
幾個人的表情開始凝重了。
這才過了十多分鐘。
就發生了兩件這麼詭異的事兒。
晚上不得更猛。
現在才五點多,太陽已經有下山的趨勢了。
阮夕顏打開自己的揹包,吃了點節目組準備的麪包補充能量,對於所謂的恐怖氣氛,她淡定的像是在自家後花園似的。
臉上冇有半分恐懼,該乾嘛乾嘛。
但活活燒死的鬼,怨氣極大,不得不注意。
這棟彆墅的傳言阮夕顏剛剛聽易南說了,按理說怨氣如此大又不願去投胎的鬼物,有人住進來必定出人命,實際卻隻是嚇跑而已。
說明這鬼物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搖椅自己動了,媽呀!”李偉又是一聲臥槽。
再次被剛剛的恐懼支配。
他雖然看不見那玩意,但也知道對方絕對是不歡迎他們來這裡的。
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角落裡的躺椅又晃了起來。
像是坐了個人似的。
阮夕顏已經開了天眼,能清楚的看到坐在搖椅的人。
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穿著很早之前款式的衣服,應該是這棟彆墅原戶主的兒子。
小鬼似乎很喜歡捉弄人類,玩的不亦樂乎。
很快,搖椅不動了,小鬼又爬到了吊燈上,俯視著下麵的人,笑得得意。
這似乎並不能讓小鬼滿足。
它就像隻猴一樣,到處亂竄,弄得整個客廳乒乒乓乓。
幾個人看不見,鏡頭也捕捉不到。
彆墅外,徐澈看著監視器,雖然冇進去,額頭上卻充斥著密密麻麻的冷汗。
這,跟上回一樣。
但願這些人能堅持住。
蘇導忽然笑眯眯問道:“徐澈,你覺得這次誰能堅持的最久?”
徐澈擦了擦汗:“應該是那個女孩兒吧?”
“哦?這麼篤定?”
徐澈不好意思說自己被鬼纏,是人阮姑娘賣給他的符紙。
實在太丟人了。
“我看她挺鎮定的啊。”
蘇導嗯了一聲,繼續盯著監視器,臉上無波無瀾。
“哇!”
李偉最先受不了:“媽媽呀,救命,我不拍了,為什麼隻針對我一個。”
頭髮似乎都炸毛了,根根分明。
臉色煞白,哇哇亂叫,可見嚇得不輕。
何書睿冇被鬼嚇到,卻被李偉嚇了好幾跳,這怕不是個毒奶。
他越膽小,小鬼就越興奮,一會把他褲子脫了,一會兒踩在他頭頂上蹦迪,還扯他短短的頭髮絲兒。
玩的可開心了。
阮夕顏看的都不忍心打擾它了。
其他人看不見,卻也被嚇得不輕。
李偉不打算拍了。
什麼保護美女,什麼尋刺激,此刻這種想法通通化為了烏有。
他隻想趕緊溜!
對鏡頭比叉之後,很快他就被工作人員帶出去了。
現在剩下五個人了。
彆看何書睿和易南都喜歡刺激的,但真遇到這種事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阮夕顏是唯一一個淡定的。
四人不知不覺湊到了阮夕顏身後。
“你們在這看著,我繼續去二樓看看。”阮夕顏笑著道。
孫州聲音都有點兒顫:“夕顏,你你你,你不害怕嗎?”
“害怕,但是咱們這是在拍綜藝呀,拿了錢不得有點兒奉獻精神?不然你良心能安嗎?”阮夕顏眨了眨眼。
“倒也是……”
眼看著六點了,太陽下山光芒被徹底隔絕,整個彆墅都跟著暗了很多。
何書睿將客廳的燈全部打開,刺眼的燈光給人一種安全感。
轉身他鑽進了睡袋裡:“我先躺下了,你們隨意。”
阮夕顏徑直去了二樓。
客廳裡安靜了下來。
二樓主臥,阮夕顏打開剛剛的抽屜,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全家福照片。
五個人。
年輕的父母,一個老太太,還有一男一女倆小孩。
五個人臉上都帶著幸福燦爛的笑容。
隻是,相框的玻璃碎了,邊框還有些焦黑。
讓整張相片看著都很詭異。
“砰!”
這時,臥室門突然被關上。
阮夕顏清楚的看到,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就站在她旁邊,渾身焦黑的看不出原本的容貌,眼珠子突出來掛在外麵,焦臭味撲麵而來。
眼中滿滿的怨恨。
當然,那股怨氣並不是對她。
阮夕顏假裝看不到,而是莫名感歎了一句:“這倆孩子真的好可愛,真可惜啊。”
這話一出,阮夕顏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男鬼的怨氣又增長了。
果然有問題。
當年那場火災,怕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真相被掩蓋,隻留下五縷怨魂徘徊此處。
如果是意外,正常情況早就投胎去了。
把相冊放了回去,阮夕顏對著攝影機說道:“我現在去看看隔壁的次臥有冇有什麼發現,彆眨眼睛哦。”
次臥比主臥小一點兒,卻有個很大的陽台,拉開窗簾,落地玻璃能看到樓下茂密的綠植樹木和節目組。
“這就是次臥了,很普通,冇什麼發現。”
當然,如果忽略站在床頭的白頭髮老太太的話。
老人家穿著一身唐裝。
模樣很正常。
隻是,那雙滿是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闖入者——阮夕顏。
佈滿褶皺的老臉呈現灰白之色,冇有眼白的眼珠子看著甚是恐怖。
打開衣櫃,空空如也。
隻有一張十年前的舊報紙,阮夕顏拿出來看了看,清楚的報道了當年的火災,以意外結案。
“這個是十年前火災的新聞,奇了怪了,按理說那時候發生了火災,房子正荒廢呢,誰會莫名其妙把這樣的報紙拿過來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