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需要休息,不可以動怒。”蕭域也是在她暈倒之後才知道她原來是貧血,看著小孩哭的那個樣子,他心確實十分疼痛。
一年前他從軍區退伍之後接手了蕭氏,他的父母死於空難,如今自己的大姐也因為車禍差點喪命,接二連三的事情把整個蕭家推向了風口浪尖。剛剛纔從董事會中穩定了陣勢,他的語氣裡顯得有點疲憊。
但是蘇澄已經在心中將他跟流氓等了起來,她冇好氣地說:“我看是你才需要休息吧,起來!你就是這樣報答你姐姐的救命恩人嗎?”
蕭域低下頭近距離對上她的眼睛。
這個男人,長的還算好看。
蘇澄咬了一下嘴唇,她見他眼神疲憊,三兩頭髮因為剛纔的動作失去了髮膠的禁錮垂在他的眉眼之間,十分慵懶。
“你想我怎麼報答,蘇小姐。”話語曖昧,蕭域見她耳朵都冒著紅,嘴角難道冒著一點笑意。
“滾……滾開,我要下床。”蘇澄現在隻想跟這個陌生男人拉開一點距離,但是冇有想到她不管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這個男人的桎梏。
蕭域將被子拉了起來,往上將它蓋在了兩人身上。
他在乾什麼?
蘇澄冷著聲說:“先生,我貌似跟你不熟吧,你這樣的舉動很怕是不合適吧。”
“怕什麼!”蕭域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蘇澄耳邊一點點躲閃。“我們還做過更親密的事情,不是嗎!”
更親密的事情?
見蘇澄果然忘記了自己,蕭域捏著她的下巴使她看著自己道:“六年前,你不是被安排著進了我的房間嗎?”
六年前!那雙眼睛。
蘇澄猛然驚坐起,她指著他語氣顫抖:“那天晚上,是你!還有你的那些同夥!”
同夥?
蕭域支著頭說:“那天晚上就隻有我一個人,怎麼,你還想要多少人?”
一個人。
蘇澄忽然驚愕,那天晚上她隻是被這個男人。那他是豆包的爸爸?蘇澄想了一下,忽然一雙眼睛像刀劍一般直直看著他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個女人真是善變。
蕭域暗了暗眸子,他將她一把按在身下,方寸之間一切都變得有點危險起來:“你睡了我之後,應該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吧,現在都混成了總編的位置上了,真不錯。”
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天晚上我隻是喝醉了才走錯房間的,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現在扣著我幾個意思?對我意猶未儘,還是另有所圖?”蘇澄話語犀利,紮的他滿目陰森。
她居然如此冷漠,將他這些年的想念當成了笑話一般。蕭域眯著眼睛看著她說:“我對一個妓冇有什麼感情。”
“你說誰是妓?你一個牛郎在這裡說什麼大話!”蘇澄真的不知道當初那對狗男女到底雇了多少人陷害自己。
她敢說自己是牛郎。
“那好啊,咱們半斤八兩。現在我就好奇一件事情。”蕭域捏著她的臉蛋說:“那個孩子是誰的。”
看著他的眉眼壓抑非常,一字一頓問的蘇澄心裡發慌。
她推開他說:“怎麼,你以為這個孩子會是你的?”蘇澄笑了一下,讓蕭域呼吸一頓:“你是不是在做夢呢,你配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