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疼,好難受。”
將人轉過來擁進懷裡,厲瑾川寬大的手掌貼在她的腰上,耐心的按壓著,“都怪我,老公這就給你揉揉。”
腰間傳來他掌心的溫度,那痠痛感也似乎減輕了不少,揉著揉著,江慕晚竟舒服得差點睡著了。
可是再強的睏意始終還是抵不住饑餓的侵擾。
安靜的臥室隨著“咕嚕…”一聲巨響,幾乎把半眯著眼的兩人都給震醒了。
“餓了?”厲瑾川帶著笑意朝她問道。
江慕晚紅著臉點了點頭。
心想,“忙活了一夜,能不餓嗎?”
厲瑾川低頭親了親她,然後拿起身邊的座機撥通了彆墅裡的內線。
“喂?”是魏嬸。
“準備午餐,她餓了。”
“誒,誒,現在就做,馬上就好。”
魏嬸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放下電話趕緊跑進廚房裡安排起來。
她跟魏叔,都是隨厲瑾川一起住在主樓的,所以昨晚的動靜…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魏嬸一大早就給殷蘭報了喜,還特意燉了冰糖銀耳雪梨湯。
這一晚上,少夫人鐵定是連嗓子都喊啞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心疼了。
這少爺也太不懂得節製了,唉,年輕人呦。
──
厲瑾川才掛斷電話,就轉身重新將她摟在懷裡。
“一會飯好了魏嬸會通知我們。”
“嗯,好。”
兩人現在身上都未著寸縷,緊緊的相擁讓他們似乎連體溫都共享了,他貼著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不時引得身邊的人陣陣顫栗。
短暫的溫存過後,厲瑾川直接把人從被窩裡抱了起來。
“咳…我…我自己可以走。”嗓子仍舊沙啞,可見他又將自己攔腰抱起,江慕晚急得說出了接近整句的話。
這男人怎麼說不聽呢?他這樣,腿能受得了嗎?
提著一口氣,江慕晚生怕會加重他的負擔。
“你,我還是能抱得動的。”
緊勾著男人的脖子,看到他健瘦的肌肉,江慕晚這纔想起他們身上還都什麼也冇穿,紅暈染至耳根,她不敢亂動,隻能害羞的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從浴室的門背處拿出了一雙新的拖鞋。
厲瑾川仔細的幫她沖洗一番後,用浴巾將她緊緊包裹起來。
“我…咳,我自己來,我還要洗漱。”
生怕他又做出什麼,江慕晚趕緊走出了淋浴間,眼神一直保持仰望四十五度,不敢直視他。
厲瑾川被她這副可愛的樣子逗笑了,開口問道,“腰不疼了?”
江慕晚慌亂地搖了搖頭,“不疼了。”
他彎起嘴角,拍了拍她的屁股,“嗯,那去吧。”
江慕晚脹紅著臉,一邊聽著淋浴間的水聲,一邊在洗漱台上吐著泡沫,滿腦子都在回憶昨晚的少兒不宜。
洗漱完畢後,她撐著還有些痠痛的腰身,來到了衣帽間。
路過衣帽間那塊巨大的試衣鏡前,她餘光一瞟,猛然停下了腳步。
剛剛洗漱的時候冇注意,現在仔細一看,她的側頸,還有前胸,就連肩膀上,幾乎都是星星點點的痕跡。
撥開後背的長髮,她氣得深呼吸了一口氣。
然後又悄咪咪的將裹在身上的浴巾打開,纔看了一眼,就快速合上了。
啊…她生無可戀的坐在沙發凳上,腦子懵懵的。
江慕晚想,這男人怕不是屬狗的吧?
以前總聽人說狗男人,狗男人。
現在她懂了。
“怎麼了?”男人精神氣十足的來到她身邊,見她還冇換上衣服,摟過她的腰問道。
“狗男人。”她氣急,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