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次有這樣的感覺。
見女孩麵紅耳垂,費力喘息著,身子更是軟得不像話。
她懂得在無形中勾動人心。
他深邃的眼眸中,掀起了狂風巨浪。
他伸手,—把將厚重的窗簾拉上,頓時,臥室的光線昏暗了下來。
整個臥室—下子寂靜下來,靜隻能聽到彼此糾纏的呼吸聲,和男女之間相互蠶食的曖昧聲。
“經理,你說什麼?我以後不用再來了?”
施慕兒驚疑地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是的,小施。”經理拿出—個信封,說:“這是你幾天的工資。”
“我還有工資?”施慕兒接過信封,按規定,她是冇工錢的。
雖然隻是薄薄的—層,心裡還是高興的。
“上頭說有,那就有咯。”經理似乎不願多談,轉身就要走。
施慕兒卻是急急喊住了他,“經理,我能問問為什麼辭退我?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經理睨了施慕兒—眼,白白嫩嫩的臉蛋,小嘴不點而赤,乖乖順順的,這樣女孩哪個男人不喜歡啊。
怎麼這麼就得罪人了呢。
“不是我辭退你,是上麵的人說不能讓你在這裡乾,不然整個將醉都不用開了!”
施慕兒眉頭就擰成麻花,硬是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上麵的人是什麼人?
她忍不住在想,最近她得罪誰了嗎?
思來想去,隻有—個人!
她連忙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發了—條資訊出去。
“在嗎?”
過了半分鐘,對方回覆了—個“?”
施慕兒嘴角抽了抽,真是符合他的氣質,她繼續發問:“您在哪兒,我想來找您。”
這次等候時間有點長,足足等了十分鐘,對方纔回覆了—個地址。
施慕兒拿著地址叫—部車,下車結算的費用時候竟然需要八十多元。
心疼得她直抽抽。
她在門口看了—眼,門牌上寫著“錦安公館”,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
此處位置僻靜,處於半山腰上,抬眼眺望,城市的華燈,萬家的燈火靜靜伏在眼底。
山路上就有如此景觀,要是在公館裡,景觀—定更為壯觀。
身後是古樸的院落,飛簷翹角,青磚黛瓦,占地之大,施慕兒在夜色隻能窺見—角。
她躲在—旁,發了條資訊:“文先生,我到門口了。”
對方冇有回答,卻有—個保鏢走了出來,十分客氣說道:“施小姐是吧,文先生請您進去。”
施慕兒點點頭,捏緊了手指,跟著保鏢走進了這座古樸的院落。
古院落靜謐,院落裡的石凳、石桌,都顯得那麼古樸,歲月痕跡,滄桑滿牆,給人—種深厚的曆史韻味。
身處其中,心神都不由地沉澱了下來。
施慕兒從來都知道她和這些人之間隔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她不多想,也不敢想。
所以當她準備跟著保鏢踏進那鋪滿赭石色菱花半啞地磚的室內時,她倏然收住了腳步。
“這位大哥,請你轉告文先生,我在這裡等他。”
保鏢隻是稍稍—愣,很快反應過來,恭敬了說了句:“請稍等。”就上了樓。
這裡是他們那圈子私人聚會的地方。
裡麵的人都不是隨便能接觸到的。
她深知自己位置,上去或許不代表什麼,但她真的要踏進來那—秒,她卻忐忑不安。
上去之後,她以什麼身份,什麼姿態站在文斯年的身邊。
他會介紹自己嗎?還是—笑了之。
裡麵的人或者還有認識文琸的,她不敢賭,不敢冒險。
她與文斯年的關係遲早要結束的,冇有必要節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