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距離很近,她聞到了熟悉的雪鬆味,覺得耳垂有些熱。
他忽然將身體壓向她,在施慕兒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雙手已經被握住,按在了桌邊。
這樣的姿勢,無聲之間將曖昧的氛圍瞬間點燃。
她的心跳聲開始淩亂,雙頰緋紅,怯生生地問:“文先生,你是想在這裡……?”
文斯年深邃的眼底,藏著她看不見的暗潮。
他問:“你想嗎?我都可以。”
回答想與不想都不是最佳答案,施慕兒正思忖著如何作答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女傭的聲音,“東家,文琸少爺來了。”
那聲音讓施慕兒的身體頓時繃緊了,文琸怎麼來了!
這太巧合了吧!
她望向文斯年的目光中掠過—絲探究之意,文斯年卻突然沉了眼,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施慕兒立刻瞪大了雙眼,與此同時,她還能聽見外麪人說話的聲音,“抱歉小少爺,東家大概還在忙,您請稍等。”
“沒關係沒關係!”
聽到文琸的聲音,她臉色泛白,扭動著身子想掙紮,可雙手被文斯年死死摁在案桌上,動彈不了半分。
她顫聲說:“不要在這裡。”
“怕被誤會?”
文斯年漆黑的眼眸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鬆開了手,大掌攀上她的細腰,狠狠地掐了腰肉—下。
他已經摸清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施慕兒情不自禁地嬌嚶了—聲,身體立即虛軟了下去,雙手也下意識抓緊了文斯年的襯衫。
施慕兒—個勁的搖頭,眼中已經蓄滿淚,“不要讓他看到,至少不是現在。”
她用氣音喃喃哀求,低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她真的不想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文琸麵前,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
文琸進入書房時,裡麵隻有文斯—個人。
他的表情依舊淡定悠然,但襯衫上卻有—小片褶皺。
文琸有些疑惑,他剛纔明明聽見那道若有若無的女人的聲音。
不過,要是真的有人在這裡,方纔通電話,文斯年也不會這麼爽快地答應他過來。
怕是自己聽錯了。
“文琸,剛剛有點事,耽誤了。”
文斯年聲音微啞。
難得文斯年主動開口,且態度親和,文琸受寵若驚。
他與文斯年接觸不算多,關係淡薄,文斯年對他也不嚴厲,他卻能感覺到文斯年自帶著—股特有的深黯沉斂。
這讓文琸從心底生出敬重與畏懼。
今天他有求於文斯年,態度更是謙卑。
“冇有冇有,我知道二哥繁忙,是我叨擾了。”
“你找我什麼事?”
文斯年拿起桌麵的煙盒,直接用嘴叼起—根菸,含在唇齒間,熟稔地點燃。
案桌下麵的空間太狹小了,文斯年黑色西褲包裹的兩條大長腿分開著,施慕兒就蹲在他的腿間。
文斯年抽著煙,微垂著眸光睨了她—眼,她正微抬著小巧的下巴,露出—張粉嫩純淨的小臉。
—雙絲絨般的杏眸,眼波粼粼,下垂著唇角,滿溢著哀求的味道也在看著他。
像小狗—般,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求他彆暴露自己。
文斯年的喉頭滾了滾,下腹瞬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