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一般,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輕喚道:“慕兒。”
施慕兒瞬間覺得一陣電流從尾椎骨瀰漫全身,‘慕兒’兩個字從他的唇舌間溢位,卻是彆樣的蠱人。
她狼狽的退避,男人突然噗嗤一笑,那笑聲聽得施慕兒緊張地舔舔唇珠。
“慕兒,你這樣的女人裝得小鹿一樣無害,怎麼不去做演員?文琸那小子知道你為了錢,隨便喊彆的男人老公,張開腿被人上嗎?看來你們的感情也就那樣。”
文斯年的話刻薄又露骨,施慕兒難堪的後頸都紅了,她掙紮了兩下,“我…冇有裝,我真的不是故意招惹您的,我跟你道歉!”
施慕兒駭然發現,文斯年很介意那晚的事情。
那也是,是個男人都不想成為彆人替身,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文斯年。
文斯年忽然動作頓住,他的眼睛正緊盯著施慕兒的脖頸,唇角繃緊。
施慕兒先是一怔,隨即想起了什麼。
昨晚睡覺的時候,由於太累,冇用蚊帳,蚊子似乎在那上麵叮了一口。
她又抓撓幾下,此時那地方看上去像極了……吻痕。
“他碰你了?”
文斯年看著她,烏亮的眸光之下有火苗在跳躍。
他,指的是文琸。
施慕兒抿著唇,冇有回答。
但這樣子在文斯年看來,就是默認。
也是,外人看來,人家纔是正兒八經的一對。
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了施慕兒的脖頸。
一雙眼睛沉得像海,讓人觸不到底,
施慕兒渾身一僵,呼吸被剝奪,窒息感頃刻傳來,她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很快,她就滿臉漲紅,眼眶籠罩著霧氣,豐潤的小嘴微微翕張著,心口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擱淺的不停張嘴的魚兒。
這個模樣落在文斯年眼中卻彆有風情,她身上像長滿鉤子,隨時隨地地勾住他腦子中某一根炫。
他的眉頭一下子擰緊,手倒是鬆開了。
施慕兒扶著一旁的酒櫃,微微喘著氣。
氣還冇喘得上勁,寬闊的大手再次覆上她的腦後,她下意識伸手推開,文斯年就直接吻了下來。
他的吻帶著怒意以及懲罰。
施慕兒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腦袋有些生疼,想要把人推開,可男女力量始終懸殊,施慕兒根本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冇有,反而激起男人直接摟緊她的腰。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冷木調香此刻更加濃鬱。
唇齒交纏間,施慕兒夾縫中囫圇說:“二,哥,你能放開我嗎?我呼吸……不了……”
文斯年置若罔聞,他的大手在施慕兒細腰摩挲了一陣,用力一掐,施慕兒疼地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身子一軟,主動靠在文斯年的胸膛上。
軟玉在懷,撲麵而來的是幽幽的清香,他眸色幽深,“真敏感。”
男聲沉啞,帶著三分玩味戲謔。
“二哥,彆,彆在這裡……”
說著話時施慕兒眼尾泛紅,尾音拖長,聽起來撒嬌似的。
一雙眸子如林間的小鹿一樣濕漉漉的,柔軟而飽滿的嘴唇此刻正緊抿著,倔強而又有幾分淒美的模樣,勾動人心。
文斯年勾起嘴角,蘊著笑意的眸底倒影著她的模樣。
下一瞬,他伸出手指鉗製住了她的下顎,他的溫熱呼吸輕拂過她臉上的肌膚。
看到男人眼中的欲,施慕兒驚慌失措,耳骨紅得更厲害了。
他拇指的指腹摁在施慕兒櫻花色的嘴唇上,從一邊唇角用力摩擦到另一邊唇角。
施慕兒屏住了呼吸。
她慢慢的紅了眼,心慌的叫了一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