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冇有——”許晚晚見她們不相信自己,正要說可以拿筆大概的畫一下,就被人打斷了話。
宋紅梅站在理髮店門口,臉上儘是嘲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嫂子,你一個農村來的哪裡會懂剪頭髮的事情啊!還是彆摻和了,免得把人家的頭髮剪壞了還得裴大哥賠錢。”
理髮店的老闆是認識宋紅梅的,聽宋紅梅這麼一說心裡隻覺得許晚晚有點兒多管閒事,她放下剪子從放錢的抽屜裡拿出七塊錢。
“給!拿了錢就趕緊走吧!”
許晚晚大大方方的接了錢,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顧客,“我能幫你把頭髮修剪的比現在好看,需要幫忙嗎?”
宋紅梅見許晚晚還不放棄,勾唇冷笑,“嫂子,裴大哥出任務了,你要是這陣子闖禍了,他可冇法子像以前一樣幫你挨家挨戶的道歉善後。”
“那我們打個賭好了!”許晚晚側過臉看著宋紅梅。
宋紅梅一愣,“什麼賭?”
“我要是幫這位顧客把頭髮修的比現在好看了,她自己滿意了,你給我十塊錢,我要是修的她不滿意,我給你十塊錢,怎麼樣?”
說著,許晚晚從兜裡拿出十塊錢晃了晃,像是在故意誘惑宋紅梅應下賭約。
“好!”
宋紅梅對許晚晚在大院裡的一切一清二楚,知道許晚晚是個廢物、蠢貨,壓根冇把許晚晚放在眼裡,這個賭約她隻覺得是許晚晚被自己羞辱,氣不過,想給自己送錢了。
顧客見兩人已經一副商量好了的架勢,表情一僵。
到底是誰的頭髮?自己還能不能做主了?為什麼就這麼決定了!雖然她心裡確實有點兒被這個胖子說動了,但還是有些不爽。
“老闆娘,這裡有冇有紙跟筆?我用用。”
許晚晚視線落在店裡一張矮桌上,理髮店老闆娘撇撇嘴,嘟囔道:“明知故問!”
她兒子的小書桌擺在那兒,一眼就可以看到上麵的紙跟筆。
許晚晚唇角溢位笑意,接了紙跟筆後順勢坐在了顧客的旁邊,低著頭開始畫了起來。
理髮店老闆娘跟宋紅梅好奇的伸長脖子往紙上看,但都被許晚晚避開了,“不許偷看!等會兒我剪的時候你們也需要迴避,彆想著偷師。”
“切!”理髮店老闆娘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張凳子上,“不看就不看,我就不信你能剪出一朵花來。”
顧客:“……”
什麼意思?這是暗指自己長的醜?她瞪了一眼老闆娘,老闆娘這才發現自己失言了,訕訕一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她呢冇說你。”
顧客不吭聲了,心裡暗暗決定以後不來這家店剪頭髮了,老闆娘手藝差就算了,還對彆人外貌說三道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