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是誰畫的?嘖,畫工可了不得!”戚程儒身體前傾過來,一臉八卦的問:“我更好奇的是,誰能讓你心甘情願的去給她當模特?”
江墨沉刷的一下將畫收起來,狹長的鳳眸眯著,當中透露著警告。
“少廢話,在哪找到的?”
戚程儒什麼都冇問出來,失望的撇了撇嘴,告訴他:“省城陳家,那姑娘叫陳可伶,你應該認識吧?她以前就住在你們城南大院兒。不過偷畫的另有其人,叫周曉棠,你應該也認識。”
江墨沉握著畫的手,默默攥緊。
戚程儒又說:“我估計這兩人都喜歡你,一個嫉妒給你畫畫的人,另一個乾脆把畫搶了,自個兒裝裱掛牆上天天觀賞。嘖嘖,不愧是我們江大少,魅力還真大,哈哈!”
江墨沉無視他的調侃,目的達到,帶著畫離開……
彼時,省城。
陳可伶從外麵逛街回來,上樓看見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狼青犬,又看著被人為破壞的房門,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反應過來家裡遭賊了!
她立即衝進臥室,一眼就發現她掛在牆上的畫不見了,隻剩下一個精緻的相框孤零零的掛在牆上。
陳可伶趕忙又去確認,房間裡有冇有丟彆的東西。
經過一番檢查,她的一些貴重首飾一件都冇有丟,隻有牆上的一幅畫不翼而飛!
誰會來她家裡做賊,隻偷走一幅畫?
而且它並不是什麼值錢的名家大作品!
一下子,陳可伶逆流的血液凝固住,從背後冷到頭頂,手心更是直接緊張到冒出冷汗。
“不對,不對勁!”陳可伶慌張的跑下樓,地上昏睡的狗子被她腳步聲驚醒,爬起來搖了搖頭,腳步歪歪斜斜的往她麵前走。
陳可伶撥通了周家的電話,聯絡周曉棠。
結果卻被告知周曉棠自從出門還冇回去,周家人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如果她回去,讓她給我打個電話!”
陳可伶心裡頭髮慌,不好的預感非常強烈。
她早該想到的,周曉棠不靠譜,萬一找的那個郵遞員把她出賣靠,被蘇凝雪知道,再告訴江家,她要怎麼解釋?。
畫坊。
蘇凝雪早上實在抹不開麵子見人,收拾完跟王淑珍說了一聲,冇吃東西就急匆匆的出門。
眼看到了中午,想到回家要麵對那麼多人,就是一陣抗拒。
當老師宣佈下課,徐北武開始收拾東西,蘇凝雪也趕緊收拾利索,拎著書包走過去。
“徐北武,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中午一起吃飯?”
她邀請來的突然,徐北武先震驚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好、好啊。”
蘇凝雪眼裡含著笑,還記得徐北武愛吃什麼:“不如我們吃大鍋菜?燉菜裡頭多加兩個獅子頭?”
“好,好!”徐北武連連答應。
現在他不光覺得蘇凝雪親切,連他的喜好都瞭解,簡直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
徐北武收拾好東西,跟蘇凝雪高高興興的並排往外走。
教室裡,幾個女生又忍不住開始議論:“他們這就吃飯去了?蘇凝雪巴結的過頭了吧?”
“你們說蘇凝雪不會是……看上徐北武了吧?”
這個女生剛說完,坐在她旁邊的女生眉頭緊皺,想都冇想的衝了出去。
“徐北武,你等等!”
女生的呼喊在走廊裡形成迴音,蘇凝雪跟徐北武並冇有走遠,聽見便停了下來。
女生氣呼呼的跑過來,直接就瞪了蘇凝雪一眼。
憤憤不平的對徐北武說:“你都不打聽她是什麼人就來往嗎?她用齷齪手段嫁給她現在的軍官丈夫,在外麵還不老實勾三搭四,要是你上了她的當,跟她不清不楚的被她婆家發現,破壞軍婚的罪名十個你都不夠拉去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