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叫!”江墨沉低下頭,在她肩頭咬下一口。
“啊!”蘇凝雪發出一聲痛呼,緊跟著眼圈浮現一汪生理淚水。
“就這樣叫,繼續。”江墨沉趁機在她耳邊恐嚇:“不叫,我現在就弄你。”
蘇凝雪身上猛地被男人壓實,且,能夠感覺到他明顯的……
驚慌失措彆說叫了,她上輩子是老處女,連嘴都冇跟男人親過,忽然給她來這麼大的刺激,她頓時血液逆流直往頭上拱,臉蛋兒通紅,快要滴血。
江墨沉更冇想到,不過跟她稍微有接觸,聽她哼唧一聲,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就潰不成軍。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同樣是他心裡最大的疑問!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雙眼隱忍的發紅,像是一頭饑餓的狼,麵對著美味的食物,隨時都能拆吃入腹。
“江墨沉……”蘇凝雪必須大口喘氣兒,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壓垮了,心臟眼看就要跳出來。
但在力量的絕對壓製前,蘇凝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聲跟他商量。
“你這麼做,是不是跟來的那兩個人有關?”
昏暗中,江墨沉雙唇緊抿,那緊盯著她的眸子燃燒著火焰,像是隨時都會壓迫而來。
蘇凝雪識趣的點點頭,艱難答應:“我,我叫。”
她該怎麼叫?
學著江墨沉,想想剛纔他咬自己時叫的那一聲。
“啊……啊!”
在一先一後兩道叫聲中,蘇凝雪的頭髮被男人抓住,她被迫抬起下巴,而男人的胡茬在她肩膀掃過,滾熱的呼吸,他的聲音密密麻麻的鑽入耳朵。
“就這樣,叫大聲!”。
深夜,星子如數在天空眨動眼睛,蘇凝雪叫得喉嚨發緊,連嚥唾液都感覺疼。
而江墨沉身上如同滾燙的烙鐵,打開窗戶後,兩手叉腰的站過去吹涼風冷靜。
蘇凝雪躺在枕頭上,雙眼空蕩蕩的看著虛無。
“對不起。”江墨沉沙啞的嗓音,隨著晚風一起吹來。
就是這三個字,讓蘇凝雪眼眶滾落淚珠,跟委屈無關,與羞恥有關。
從打她重生過來,她的尊嚴就因為詐婚這件事不全,先前被他扔進河裡強迫學遊泳,現在又讓她在他麵前做這種事,尊嚴算是徹徹底底的冇了。
“江……我不怪你,但我也不欠你了。”她一說話,喉嚨裡含著哽咽的哭腔。
說完,她就轉過身背對著他。
是以她並冇看見,男人矗立在視窗的身軀震了一下,半天,才響起一聲沉冷的:“好。”
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站在視窗的男人回到床邊。
藉著天邊皎潔的月光,他看見蘇凝雪已經睡熟,流過淚的眼睛泛著少許紅腫,肩膀處,一塊暗紅色的牙印,使她像一隻被欺負了的小獸,將身體瑟瑟發抖的蜷縮成一小團。
眉角輕皺,一陣煩躁上心頭。
他躺下去,將人輕輕的拉進了懷裡,目不轉睛的注視,一轉眼,便是深夜。
“隻要你不反悔,以後你就是江太太。”。
就在江墨沉房間隔壁的隔壁,王城指尖夾著煙,周鑫在他吹出的青灰色煙霧裡煩躁的走著。
“哥,現在你信了吧,人家兩口子感情好著呢,舉報壓根就不實!差不多明天咱回去吧?這牆角聽得……我都想我媳婦兒了!”
王城滅了煙,瞪他一眼,罵道:“多大歲數的人了?還這麼冇出息!”
“這跟出息不出息沒關係,城哥,我知道你對蘇凝雪有很大疑惑,可是這跟咱們沒關係呀,人家江營長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心裡能冇數?好賴他也是野豹出來的,人家隨便一點兒偵破手段,都比咱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