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周老太太手一揮,拄著柺棍蹬蹬回了隔壁……
蘇凝雪並不知道,不過一箇中午的時間,自己‘悍婦’的盛名已經傳遍了大院。
她推著自行車出去上課,發現院裡老頭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是避諱,好像生怕沾上她一點兒,惹到什麼晦氣。
她騎車走在前頭,江墨沉的吉普從後麵過來,蘇凝雪向邊上騎給他讓路。
吉普卻在走到她身側停靠,車窗降下,江墨沉棱角分明的麵孔,透著慣常的冷感。
“這兩天有集訓,晚上不回來住。”江墨沉說完就開車走了。
蘇凝雪都冇反應過來,一聲“好”,被尾氣給淹冇。
“天這麼熱,自己開車走都不送她一段,看來墨沉是真不喜歡她!”
“冇文化還愛撒潑,換了哪個老爺們兒會願意要她?那天我看大夫去江家,估計老江讓她給氣病了!墨沉也是倒黴,怎麼就攤上個這樣的?早知道,就該讓她在大河溝裡淹死,都不救她!”
“噓,小點兒聲,讓她聽見再吵你一頓!”
背後說壞話的老太太閉了嘴,也怕招上瘟神給自己惹麻煩,連看都不敢亂看。
蘇凝雪感覺後頭有小聲嗡嗡,可扭頭看去,那幫老人又都冇看她,想來也是在拉家常,是她想多了吧。
上課快要遲到了,蘇凝雪騎上自行車,火速趕往畫坊……
“營長好!”
江墨沉抬手,鄭重向戰士們敬了一個軍禮,而後便退到一旁,讓軍銜比他更高的領導講話。
“今天,就是我們等候許久的大比武,我們一定要……”
江墨沉本是站的很專注,突然,耳麥中傳來的訊息,讓他眼神晃動了一下。
不得已,他出列打斷領導的講話。
“報告!臨時出現緊急情況,申請暫時離隊!”
領導猶豫了一下,問他:“需要多長時間?”
“快的話,晚上歸隊。”
“那你去吧,注意時間,這次的大比武,贏得勝利對咱們營至關重要。”領導言語之間存有某種暗示。
江墨沉聽得懂提醒,領導的真正意思是:這次比武對他個人,至關重要。
“是!”江墨沉敬禮,隨即,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離開。
一個小時後。
經過武裝的三人小隊,從直升機降落在了某個城市邊界叢林。
當中一人手執衝鋒槍快步在前,堅毅的眼神如敏銳的鷹隼,發現目標之後,他抬起手,對後麵二人比了一個手勢。
另外二人眼神交彙過,分彆從兩側繞行包抄。
最前麵的人握著槍,在紅旗轎車經過公路上時,發起掃射。
同一時間,他的兩名隊友也對紅旗開起火力,車輪爆胎,進行了兩次死亡翻滾,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艱難的從後麵爬行出來。
一柄搶杆,正指向他的腦門。
頭上男人醇厚的嗓音,深沉如地獄裡的審判者:“許大洲,你被捕了。”
“下麵播報一則重要新聞,我市涉嫌貪汙逃犯許大洲,於昨天下午四點五十九分,在南鄉地區被抓獲,據悉,許大洲私相授受,貪汙稅款多達二百三十萬……”
搖椅突然停止了晃動,坐在上麵的江老爺子,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江老太太這時也停下嗑瓜子,瞪著眼睛問:“那許大洲都貪汙了二百三十萬?那得是多少勞動人民的血汗?哎呦,真是造孽!”
“你說他貪這些錢,就算逃到了國外他能逍遙?良心能過得去算!”
江老爺子聞言哼了哼,滿臉的不屑。